再次转头对上墨清言那双像是在笑她的眼睛时,顿时有种挫败感。
不过,人家王爷都不介意与她同床了,她再纠结反而有点矫情。所以她看了床上的人一眼,也很干脆地把身上的嫁衣脱下,穿着单衣坐到床上去。
墨清言见她虽然已经上来,却还是难以避免地坐到很外边,眼里快闪过一丝促狭后往外凑了一些,笑容意味深长地说:“本王方才喝了不少酒。”
牧惜语看着他,默默往外移了一些些:“嗯,看得出来。”
随即,他又朝她凑近:“那你就不怕本王夜里酒后乱性?”这问题问得还真顺口,还脸不红心不跳一点不害臊。
见眼前人被他这话吓得又往外移了移,看起来已经要掉下去的样子,他便适时止住玩笑。“放心”俩字才说出口,面前人突然消失了。
看着跌坐在地一阵哀嚎的牧惜语,他顿时哑然失笑。直到她久久还不爬起来,他才知道她这么一跌竟然还撞到腰上了。
牧惜语手搭在腰身后,等那酸爽的疼痛减轻一些后才慢慢爬起来坐到床边,哀怨地看着身旁嘴边还挂着笑意的人。
待她觉得疼痛缓解不少,转头看向身旁的人时,他正一手撑着下颚侧躺在那里,眼里还反射着如横波般的水光。见她望过来,他轻挑眉头勾起销魂地“嗯”声后,问:“想不想本王把床让给你?”
她下意识就反问:“啊?那你呢?”想归想,不过她也没有排斥他到这种地步,盖棉被纯聊天还是可行的。
他笑了笑:“打地铺?”
听到这个回答,牧惜语立即见鬼那般盯着他:“现在四下无人,咱们就别演戏了。”他会放着好好的床不睡去睡地板?更何况这还是他家,怎么可能?
“不演戏。”说着,他嘴边扬起一抹勾魂的笑容,眼里闪过了狐狸一般的狡黠才不紧不缓道:“只要你有本事,将本王弄下去。”
……这赤、裸、裸的挑衅!
牧惜语咬牙一笑:“好啊,等我腰好了咱们就开战!”
他抬手轻轻摘下束着头的红色带,神情慵懒地低笑着回答:“嗯,随时奉陪。”
本来准备睡下了,可见到她一手撑着腰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墨清言便说了句:“趴好。”命令一般的语气让她没有反抗的余地,大概知道他要帮她弄,所以她也照做了。
于是这一晚,绕过他俩房间之前的人都会听见——
“啊,啊……”
“等,等等,你轻点啊!”
“呜呜能不能不要了?真的好痛……”
令人,无限遐想。
可没人想到,墨清言与牧惜语的大婚之夜其实是盖棉被后连聊天都不聊,睡死着过去了。隔天醒来时,她那位‘尽责’的夫君早已入宫去。
府里当然安排好了丫鬟要来服侍她,不过还是被她打出去了。以前宫里跟着她的是秀儿,加上很多事情她都习惯亲力亲为,还是不想有人在她周围捣捣弄弄。
给她准备的衣服都是崭的,据说府里本来没有这些姑娘穿的衣,所以三天内让裁缝师赶出来,约莫五六套的样子。府上的人还一脸抱歉地说希望她别介意,剩余的衣裳将会在近日内6续送给她。
介意?哦不,她一点都不介意!哪怕只有五六套,对她来说换着穿也够了。
成亲后的第一天要干嘛?当然是出门去看了!朝国主城叫天印城,挺大的,每逢过年过节有活动的时候还会有不少人从外地赶来凑热闹。
既然要出门,要不要给墨清言留个字条?刚才问了阿福,他说他一般没有太多公务要忙的话,下午就能回来。像之前好几次在宫里待到晚上,基本都是特殊情况。
她摸着下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下午?我可不打算那么早回来。”
午后——
待墨清言回到书房,一眼瞧见桌上不晓得在何时多了张用墨砚压着的纸。他走过去伸手将它拿起,盯着上面七扭八歪的字半响,脸上不禁爬上了一丝笑意。
“真难看。”
☆、第19章
大白天,牧惜语一个人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眼里似乎有种叫做欣喜的光芒在闪烁。府里阿福本来想找几个人陪她出来,不过被她拒绝了。
因为这是她第一次逛天印城,所以她想自己一个人先四处走走看看,了解地方情况。
不过,阿福担心的是这个:“那你迷路了怎么办?”
她笑了笑:“整个天印城谁不晓得奕亲王府?先别提我方向感特别好,就算真迷路了,路上随意找个人来问也行啊。”
其实一个人出来除了想无拘无束之外,还有另一个原因是她想了解这里的商业情况。一年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她得利用这些日子好好想想将来离开王府后要做什么。
目前考虑的,果然还是做一些小本生意吧?可是现在嘛,当然先以逛街为主。
逛街逛的是什么呢?她现在不缺衣服不缺饰不缺胭脂水粉,那就看吃的吧!
路边的小吃摊子可多了,热乎乎的烤地瓜、色彩缤纷的糕点、常见的包子馒头、各种汤食,就连糖果除了冰糖葫芦之外还有麦芽糖。她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这弄麦芽糖的手可巧了,原本普通的糖一经他手就成了各种图形,长的短的宽的扁的肥的瘦的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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