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全雨近对万奎很有兴,甄影不愿去雅座,在陈总的带领下上了二楼。
期间,甄影致电司机,让他在家取干净衣服来。
包厢落座时,陈总的助理给一桌六人倒上热茶,万奎的万总对微影也有兴,看湿透的上衣也掩不住谭全雨那身骄矜从容的气度,心想如此沉着冷静,倒是个人物。
男人一谈起生意就没完没了,平日甄影因以他太太的身份出现,总要持重些,不然作为老婆还骚里骚气对他风评不好。但是她今天不是谭全雨的太太,是他的美女秘书,托腮时媚眼如丝,只装他一个人,手指在他的大腿上暧昧地划来划去。
这边谭全雨正聊着技术上的问题,台下攥住甄影作乱的手,只能说他老婆真是玩恋爱游戏上瘾,做尽以往做正宫不敢做的事,他有些哭笑不得,装作不悦地呵斥,“乖点,再闹给我出去。“
大佬在饭局上对不安分的小蜜作是常事,甄影今日抖m地享受到了,她演起任性骄纵的小蜜,把手一撇,“不弄就是,凶什么凶!”
这样一出,让对座的万总和陈总对视,心知肚明:认识不到谭太,巴结这个无脑小蜜让她给谭全雨吹枕边风也不失良策。
服务员推门送菜,甄影听着他们谈事,眼神往另外两人瞧,陈总和万总的助理俱是正儿八经,目不斜视,只是真实情绪流露时对她这个‘小蜜’投来鄙夷的眼神。
司机的电话进来,问太太你们在哪里,他把车停在路边,撑伞把衣服送进景区。
甄影想说景区里的山间雅栈,不料司机说警察要封路,让她辛苦一趟,走出景区拿。
“好的呀。”甄影应下,刚要起身,被身边的谭全雨拽住手腕,他不想她撑伞奔波,对陈总说,“烦你助理走一趟。”
陈总心想还挺宠,让助理去帮忙拿。
再过了一会儿,助理把两套衣服送来,夫妇去洗手间换衣服。
洗手间里,甄影还有戏码要演,柔夷往谭全雨的胸膛一搭,说些谭董你湿身时好man好想亲你啊之类的话。
只是这戏码还没上,谭全雨径直把甄影拉进里间,扣上了门板,他把衣服往她手里一塞,“帮我换衣服。”
甄影应下,去解他的衬衫,他垂眸就是她低眉顺眼的样子,一颗颗解开他的衣服,像极了情事的前奏。
他艰难地想着什么时候到五一,到时她就回家了,他就能结束这种看得见摸不着的生活了。
作为万恶的资本家,谭全雨从来没有如此期盼休息日的到来。
当甄影用干燥的毛巾擦拭他身上的水珠,谭全雨攥住了她的手,他的声线紧绷,“我自己来吧。”心内骂一句妈的,他真是多事,搞错情,叫甄影来给他换衣服根本解不了渴,反而因为渴求她而堕进地狱。
甄影真是个狠心的女人,好端端整一出恋爱游戏把他逼疯。
甄影手上的毛巾被抽走,咬住红唇,“谭董是嫌我伺候得不好么?”
谭全雨生气时故意说反话,他穿上干净的衣服,“是啊,笨手笨脚的。”
甄影好端端给他换衣服,不知他又怎么起了别扭,甄影自己换起衣服来。
他伸手揉了她一把,她瞥他一眼,不是闹别扭么,“谭董,请你自重。”
“都叫我谭董了,还要我自重?”谭全雨把甄影往怀里一扯,手上使了劲好一通揉,揉得她蹙眉推他说够了,他才解渴,“不是小蜜兼秘书么?又不听话又不会取悦我,要你干嘛?“
甄影嘟囔着,“谭董,在外要避忌点,如果让谭太知道了,你我吃不了兜着走呀。”
谭全雨埋在甄影的胸前轻笑,“怕谭太整你么?”
甄影点头,扮作清纯无辜的小白花,“是的呀,谭太很凶的~”
谭全雨的唇挨近甄影的脖颈,“那给你找个下家好不好?外边桌上那两位,你喜欢哪位?把你送给他好不好?陪他们不算吃亏。”
说这话时,谭全雨的手在甄影的脖颈上游移,纵使是扮他骚里骚气的小蜜,如果她戏言要和别人,他是要惩治她一番的。
甄影自然知道他的心思,往他的怀里钻,“谭董你说什么呀?我只要你一个。”
谭全雨原本阴晴不定的脸色放晴,薄唇微勾,原本游移的手指改作把她湿贴在颈间的丝撩到后边,“这样就乖了。”
……
谭董办公桌上有本台历,上面在三月十七号有个标记,是甄影搬走的日期,意味着夫妇玩恋爱游戏已有三十天,他想牵甄影的手,‘梁小姐’都要矫揉造作一番才肯娇滴滴地把手伸来。
这几天甄影来上五层送文件,总要被谭全雨轻薄一阵,他的自制力日益下降,揉她的手劲儿也渐大。上次他亲她竟然咬她的唇,只一瞬,她唇瓣的血珠就冒了出来。
甄影掩唇嗔怒,“上来就咬,弄死我算了。“
谭全雨揩拭她的唇,使了劲又疼得她蹙眉,他问,“难受么?”
他就是要她难受。
甄影躲开他,“难受的呀。”
“我也难受,我想你。”谭全雨低又吻住了她。
热吻完毕,谭全雨稍稍离开她的唇,“让我当和尚禁欲你就开心?这么久没做,你就不想我么?”
甄影也渴谭全雨的,在谭全蜜家住的这段时间,偶尔撞见全蜜赵生两人亲吻,她都面红耳热的,对他的思念又添上几分,所以她最近才时不时来上五层送文件,借机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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