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要找许太么?”谭全雨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为的大哥顺着他的眼神望过去,听见他平静无波的声音,“喏,卷头紫色上衣的那个就是。”
甄影望去,谭全雨说的真是许太的特征,她轻轻扯他的衣服,“你干嘛呀!”告诉大哥那是许太,不就是让大哥和许太打起来么?这人怎么想的?
谭全雨信手一指,他没什么心理负担,一个散布甄影乌七八糟的八卦,一个不分青红皂白就打甄影,让他们狗咬狗来个物竞天择得了。
大哥听了,领着自己的人向谭全雨道谢,匆匆追去。
伞骨折断的花伞,撑开的伞面被雨水打湿,被风一吹,连卷着滚向竹林深处。
小径两处的灌木被雨水打得簇簇,雨水沿着路灯的灯柱往下滑,谭全雨拉开冲锋衣给甄影遮雨,往近处的小亭子避雨。
甄影穿着高跟鞋,快走时细细的鞋跟踏上鹅卵石,她站不稳,吧唧一下子扑街了。她的膝盖猛地磕上凸起的鹅卵石,她疼得哼哼唧唧,他打横抱起她,往亭子里去。
如果说被误打误骂尚在甄影的容忍范围,那雨中狠狠扑街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醒悟这里真的和她八字不合,她昨天就想回南市的念头是对的。
坐在小亭子一旁的甄影泪水汹汹,哭得更厉害,被雨打湿的长几缕贴在姣好的脸上,在她面前半蹲的谭全雨脱下她断了鞋跟的高跟鞋,她的膝盖红肿,磕破了皮,往外渗着血。
谭全雨抬手刮了一下甄影的脸,他知道她疼,“小猪,别哭了。”
“呜呜……我和这里八字不合呀。”这句话让甄影哭得更凶,满眼通红地望着他,她好委屈的呀。
外面风急雨急,嘈嘈急切的雨把环绕亭子的绿竹打得哗哗作响,这一刻,谭全雨莫名有种温暖之感,明明外面急风骤雨,亭里落汤鸡两只。
眼前的男人是半蹲的姿势,微仰着看向她,甄影听见他的话音,很轻很柔,“我想亲你,怎么办?”
自从陈叠吻戏的事,他好像很少主动吻她了,甄影眼眶酸酸又想掉泪的时候,行动力惊人的谭全雨揉着她的,而他仰起脸来,贴上她的唇时痴迷地呢喃,“小猪,我好爱你。”
谭全雨仰头吻了上来,甄影也想要他,二人湿漉漉的嘴唇相触,火势瞬间燎原,迫不及待地拥在一起,身上湿淋淋的布料相贴,在风啸雨急的雨幕里,情急欲切地拥吻了起来……
第43章《双面太太》
亭子外不远处的屋檐下,许太成了众人寻仇的目标,角色对换,刚刚小蜜凄惨,现在成了许太被料理得嗷嗷叫唤。
原本相帮的太太们觉得许太口出无状,不像刚才那般出力,帮着拉架而已。
拉架时太太们又被旁事夺去心神了,有人眼尖,呀了一声,指着亭子的方向,“他们在干嘛呀!”
有人好奇地凑过来瞧,答案呼之欲出,“亲嘴呀。”
众人围观,表感慨,“啧啧啧,谭生谭太很激情呀。”说这话的人嘴角撇着以示不屑,眼里却难掩的艳羡。
的确很激情,谭全雨揽住甄影热吻,男人的下颌线条优越,闭着眼的她狂乱地回应他,他急促炙热的呼吸声就在耳边,她动情地拱身迎合他,动情的舌尖交缠,吞纳他喉间的闷哼,没有休止的挑逗探寻。
有人诧异,“八卦闻里写得有板有眼的,女方炮友上位,男方绿帽控,还有勾引导演的事,岌岌可危就在离婚边缘,怎么能吻成这样?”
风急雨急里众人对视,不明白地摇头,只能说谁也不知道,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
谭全雨的合作商送了一张水疗庄园卡,小姑子谭全蜜最近休年假,就和嫂嫂甄影一起去水疗度假。
约在这天早上出,谭全蜜是她老公送来的,姓赵,是南大历史系的一位青年教授,斯文又腼腆,眼镜下面一双没受过欺负的眼睛。
说这位赵生是情话王一点都不过分——星星月亮、流萤灯火,都似你的眼波在那儿闪闪烁烁。
——我想作诗,写雨,写夜的相思,写你,写不出。
种种情话,信手拈来,让甄影有点艳羡,毕竟谭全雨是偏理性闷骚的理工男,没跟她说过多少情话。
送谭全蜜来的赵生从后备箱拎出她的行李箱,二人眼神相触,她说话时踮脚在他颊边亲了一下,赵生的耳朵一下子就红了,低下声音说只能夫妻之间能听见的悄悄话,他让她玩得开心,记得给他打电话,还有就是早点回来,他会想她的。
谭全蜜眉开眼笑的,“好的呀。”
等水疗庄园的专车来接去私人机场,甄影回想刚才那一幕,对谭全蜜说,“我和你哥结婚有十二年年了,你和赵生晚我们两年,你们结婚……”
没等她说完,谭全蜜接上了,“我们结婚十年了。”
甄影越想越有,“结婚都十年了,亲一下还脸红耳朵红,感觉你们好纯情啊。”
谭全蜜听出来,甄影说二人好‘纯情’,不是‘怦然心动眼儿躲开’的纯情,是‘装什么纯情’的里的纯情。她去摸脸,“我脸红了吗?”她不满甄影说他们纯情的言论,纠正道,“阿嫂,不是我们纯情,是你和我哥太……太……”
谭全蜜想不出什么妥帖的词,甄影挑眉,“我和你哥太op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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