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顿了一下，然后才答道：“嗯，现在恢复了很多。”
“完全恢复的话，你身上的光就是会流动的？”
球球：“对。原本就是流动的，之前受伤太重才没动。”
“球球，我有个问题，你老实告诉我。”方黎说。
球球语气迟疑：“……什么？”
方黎看着球球，说出了心中一直以来的疑惑，“你，是地球吗？”
“！”容溟闻言惊诧地看着方黎，又转头看向球球。
球球：“……”
方黎看它不回答，把自己的猜想说了出来，“你当时找到我时，说你受伤很重。后来，你去闭关了。这十三年，你出来了几次，随着地球环境一点一点恢复，你才好得越来越快。特别是，你对龙脉恢复特别敏感。”
球球：“……”
方黎看它这态度就感觉自己是猜对了，“我说对了？”
球球叹息，无奈道：“你怎么这么聪明。”
“我就知道！”听闻自己的猜想是真的，方黎双眼亮起来，脸上笑容绽开，给自己点了个赞，还不忘夸奖自己，“不然你当初也不会找我来恢复地球环境了。”
球球：“……”
旁边的容溟都听呆了，“地球？”
球球：“……嗯。”
容溟对修仙的历史展还没那么了解，他看向方黎，太惊讶了，“地球也能产生意识？”
“我原本也觉得不可能，”方黎耸耸肩，说道，“可我又想起，在我修炼之初，我爷爷就告诉我，万物皆有灵。我们动物能靠修炼化成妖，植物也能，就是佛主面前的一颗佛珠也能在听到佛主千万年讲经的熏陶下产生灵智，地球为什么不能？”
容溟感觉整个世界又更玄幻了。
修仙的世界，总是在刷他对世界的认知。
方黎让容溟慢慢消化，他转头问球球：“地球上的龙脉完成了，绿化也完成了许多，动物在慢慢放归，也有了人气，气候也好了很多，6地上的事情应该差不多了吧？”
球球：“对。”
方黎看向下面的广袤大海，“那海底的龙脉怎么弄？”
没错，海底也是有龙脉的，只不过没地球上那么多。
容溟回神，经过球球给他的那点蓝光，他已经不用方黎施法术就能自己看清龙脉。
听到两人说起海底龙脉，他也专心听起来。
大海是生命的摇篮，也是必须要恢复的。
球球说道：“海底的龙脉，需要把海洋环境恢复。”
方黎皱眉想了想，说道：“是要重有海洋生物，恢复海洋活力是吗？”
他现在有点儿懂了，球球说的恢复地球环境，不止是说种了树绿化地球这么简单，它是需要地球“活”过来。
这个怎么“活”？
是要有生气，有生机，有植物，有动物，有人气。
“对，差不多是这意思。”球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