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舒言一样一样地拿出来:“我是师父的第一个弟子,他不会养孩子,只能尽力保证别人有的我都有其实,很不容易了。他还特意托平师伯给我带过好多裙衫,都是很可爱的小裙子。还有这些饰,簪子。”
“本来还有护身的灵器、灵符,不过这些年都用光了。”
练气和筑基期的丹药、灵剑,她都用不上了,柳舒言把它们和旧书放到了一起。
“其实你可以留给以后的徒弟或者师弟师妹。”系统补了句。
“啊,好像也是。”柳舒言本想说自己大概可能也许不会收徒弟的,但转念一想,若是师父身体好起来了,或许自己又会有师弟师妹,或者师弟师妹也会收徒弟。
但自己有的,他们也有,这样转送并不是很拿得出手。
“算了。”柳舒言还是把它们和旧书放到一起。
箱子里已经基本不剩什么了,柳舒言不小心碰开了一个木盒,里面掉出了一把断成两半的小匕。
她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眉眼沉了下来:“这东西怎么还在?”
“这是谁送的?”
“狗东西。”柳舒言想把盒子重锁上,但因为年岁太久,锁已经坏掉了,这东西想拿去废物利用都没机会。
“还说自己是炼器大师,连个盒子都做不好。”
她随手丢到了一边去,“这是他初学炼器时第一个还看得过去的成品。不过还是好丑,而且连块油皮都戳不破,还好意思说送给我防身。”
“原来你们不是一开始就关系恶劣啊。”系统有些惊奇,还以他们上辈子就互挖祖坟。
柳舒言愣了下,撇撇嘴:“人之初性本善,可惜岁月是把杀猪刀。”
当年她天天做噩梦,房间里不点灯根本睡不着,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惊醒。
碰巧那长老带着狗东西过来给师父看诊,顺便来替她把脉。她不想被扎成针猪,十动然拒绝,狗东西就是这时候把匕给她的。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真的睡了几天好觉。只是后来匕在他们偷偷去后院烤鸡的时候,刮鸡毛刮断了。
他气得脸都红了,指责她乱用他送的匕。
她则吐槽他,匕不用拿来供啊?人家的匕削铁如泥,吹可断,他的匕反而能被鸡毛卡断。
两人互扯脸蛋,没注意烧火架,差点把后山给点了。不仅烧鸡没吃上,还被关在一个院子里罚抄经书。
后来怎么和好的,她也忘了,只记得原来狗东西小时候就这么狗。
“那你们是怎么闹掰的?”系统好奇。
柳舒言沉默了半晌:“煤球,你好八卦哦,都不像一个正经的球了。”
“那我给你更下生活之径?”稍微提高下中奖概率这种事,它还是能悄咪咪改动的。
柳舒言立刻打醒精神:“我还有好多秘密,你想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