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进哈哈笑道:“看来下并不是岛主的如意郎君呐!还是早早回去歇着吧!”
端木信子一怒之下,蛮劲作,竟不顾禁忌,功力陡然变化,出一道攻击道法,撞向那座雕像,竟是要把那石像粉身碎骨,完全击碎。
易珏冷冷一笑,竟不阻拦。
扶桑岛那名大长老却察觉到易珏嘴角那一丝得意的冷笑,连忙大喝:“不可!”
话音还没有落下,那石像蓦地如同怒目金刚,形状威严,散出轰鸣之声,如同怒气勃地样子,同时周身聚起厚厚一层黄芒,倏地四散开来,千百道黄光从中射出,全部罩向端木信子那矮小的身躯。
端木信子毕竟是一岛之主,听到本派大长老的断喝,立知不妙。连忙身子一扭,临风遁去,旋即光芒一敛,狼狈的出现在地面上,惊怒交加,瞪看着那石像。
石像一阵轰鸣过后,又回复了平静,样子依旧柔和静谧。潇洒中带点惆怅。
易珏曼妙地身影再度来到石像旁边,淡淡道:“端木信子岛主这个赌算是失败了,却又如何交代!”
李进目瞪口呆地盯着那石像,他知道端木信子那一撞之力有多厉害,怎么说人家也是元婴期高手,居然将身合体一撞,居然无法触动石像半分!反而差点被石像射出的无上道力伤了!
端木信子老羞成怒,哇呀呀气得大叫:“他妈的跟我玩阴地。别怪我心狠手辣了,给我动手!”
“慢!”易珏冷喝道,“端木信子,你若轻举妄动,最多落得个玉石俱焚的下场。
你可知道,刚才你撞那石像之时,已经触动了我醉仙岛的大阵根本四相八卦绝杀大阵,只要我这公主笛与那君子管一合。
立刻催动岛内所有大阵,到时非但有万把飞剑前来射你,更有天雷地火招呼,你若不怕死的,就来试试!”
端木信子别的倒是不怕,但对于醉仙岛地阵法,一向都是心有戚戚焉的。眼珠子骨碌乱转,一时拿不定主意。
易珏岂容他有思考时间。又道:“你说我玩阴的,却是怎么玩?这君子管本就有此意,你取不下,这里还有其他男人,可以一一试之。”
端木信子目光转向四大长老:“你们谁去再试试!?”
四大长老面面相觑,无人敢出这头,刚才石像射出地那些金光,他们不是瞎子。自然看到了。以端木信子元婴期的修为。都躲的那么狼狈,自己比他还差好大一截。
岂能有好果子吃的?
李进见状哈哈大笑:“瞧你们那点德性,还怕有什么暗算不成?你们不敢,我却来试试。”
乐乐呵呵的来到石像跟前,情知自己肯定也取不下来那根君子管,当下乐得装大方道:“依我看呐!这就是端木岛主你和醉仙岛无缘,否则哪用地着那么麻烦?随随便便伸手,照样取得下来,你且看我地。
”
他这样说,当然是为了掩饰自己修为不够的尴尬。众人但见他老实不客气,笑嘻嘻走近前去,居然真地伸手去够那根君子管。
这一取之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那根玉笛竟轻松脱落,到了李进手上。
李进拿着玉笛在手,恍惚如在梦中,连自己都震惊当场。易珏娇躯一震,射出难以置信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李进,似乎对这登徒子一般的小子有了重认识。
所有人都呆了半天,最后反倒是兔子“嘤咛”的一声轻呼,才把大家从恍惚中惊醒。李进拿着那根玉笛,目瞪口呆,痴痴地转头看向易珏。
兔子强按住突跳的芳心,对易珏道:“妈,他……他居然把君子管取下来了。”
端木信子两眼射出凌厉杀气,望向李进,恨声道:“臭小子,你跟醉仙岛的人勾结一处,我岂能不知?”
易珏并不理会,身子一纵,窜上藏风高之顶,口衔公主笛,竟呜呜咽咽吹了起来,声音空灵寂静,果然如同天籁,带动着四周的林木簌簌作响。
笛声呜咽,竟是带动藏风后万丈幻渊深海之水,呼啦啦跟着音波地节奏泛起涟漪,一圈一圈,柔和轻缓。
正当众人狐疑之时,水面突然泛起一阵水晕,带起一个不住卷动的巨大旋涡,随着水花喷腾而起,托着一只四翼六足兽,从幻渊深海中振翅而出,四只翅膀鼓动,顿时水花四溅,草木惊动。
那四翼六足兽乃是易珏的坐骑,似龙似鸟,威猛凶悍,此刻从万丈幻渊深海钻出,乖巧的落在了易珏身边。
易珏白衣飞舞,早已再度飞起,坐到了四翼六足兽背上,口中不停,笛声不断。
那幻渊深海竟如同一面破碎的镜子,突然变的迷离,不住泛起种种奇怪迹象,有奇花异卉,有毒虫怪兽,又有飞剑绕动,更似乎有仙子舞动,由水波幻成无数幻象,不断卷入众人眼里。
那幻渊深海如同被巨刃切开,水势向两边卷开,不住下陷,水位跟着下降,不一会儿的工夫,就出现了一个巨大坑洞,而原先湖的那些水,慢慢向两边卷起,凝成两边巨大地水幕,挂在两边,当真有如鬼斧神工!看得众人心摇神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