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另外一人惊讶：“不是吧？她看上去不像那种人。”
“怎么不像？长了一张风情脸，漂亮估计也是整的，像她这种进娱乐圈不好么？来钱更快。”那人啧了声：“咱们md不就是看上她那张脸了么。”
水声停止，商未晚也打开门走出来。
就见那两个女孩儿回头看了眼，顿时脸色煞白。
“Rieken姐。”两人颤着声音打招呼。
商未晚没有说话，挽起衬衫袖子，手放在感应水龙头上，冷水滑过她纤白的手指，晕出红色，似是晚霞晕染后的玫瑰。
“招股书上数据错误，语句不通，用词粗略。”商未晚不疾不徐说，没有刻意施压，只是那声音冷下来，自带压迫感：“原来是因为时间都用来给领导造谣。”
“如果这么喜欢八卦，为什么不去当营销号？”商未晚把手拿出来，抽了张纸插手，斜睨她俩，“我看你很有做营销号的赋，进娱乐圈吧，来钱更快。”
说完之后，大步流星出了卫生间。
商未晚只对她们的脸有印象，上下班坐电梯的时候偶遇过，应当是别的部门的实习生，看着就很小。
她只是给她们上了职场第一课——
[不要在卫生间里八卦，尤其是领导。]
商未晚对她们说的话并未放在心上，接手了项目，还是带实习生，压力倍增。
尽管两个实习生学历都跟镶了金似的，但是只完整做过一个Ipo，压力还是在她身上。
根本没有时间把她们的话放在心上。
一下午都在办公室里看资料，整合数据，直到暮色四合，她正准备去茶水间泡杯咖啡继续做，kevin却敲响了她办公室的门，“走吧。”
“去哪儿？”商未晚一怔。
“吃饭。”kevin无奈：“苏总攒局，请我们团队的人吃饭。”
商未晚：“……”
-
苏尧请她们在云京的[经南岸]吃饭，人均2k＋。
对于寻常打工人来说，从来不会踏进来的方。
而苏尧大手一挥，点了三十多道菜。
Lina家里就是做投行的，勉强也算小富之家，却也没见过这样的排场，低声和商未晚说：“这就是有钱人吗？”
商未晚轻笑：“请你，你吃就行。”
这儿对苏尧来说肯定不算是什么高档场所。
没多久，苏尧说还有个朋友要来，大家可以先吃。
可在场众人都是职场上练出来的人精，苏尧都没动筷子，谁会先吃？
尤其还不知道来的是什么大人物。
Lina还问：“姐，你知道谁要来吗？会不会是大苏总？”
也就是苏尧的哥哥，也算是商界传奇，不过已经快四十岁了。
苏尧是老苏总老来得子，所以宝贝得很，所以就养成了这么个混不吝的性子。
“不知道。”商未晚摇头。
Lina盯着商未晚的侧脸看，忽感慨：“姐，我得练多少年才能练成你这样宠辱不惊啊。”
商未晚错愕：“有吗？”
“有的有的。”Lina疯狂点头：“我们私下里都说你是整个公司情绪最稳定的人。”
商未晚：“……”
这个公司到底还有她多少八卦？
正当她要说话时，包厢门忽被推开，还未见人声先至：“今儿又吹哪阵东风，非要我来吃……”
那轻散的语调顿住，话也戛然而止。
看见包厢里这么多人后，程阙的眉毛拧成了麻花，“鸿门宴？”
商未晚看向门口的来人，避无可避与他视线相撞。
很快低敛眉眼，而Lina兴奋握她胳膊：“好帅啊！姐！”
商未晚扯了下嘴角：“还行吧。”
恰好程阙走到她身后，漫不经心评价：“你倒是长得挺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