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菱点头，还是一言不，从之前活力四射变得有些怯弱。
柳燃理解她，可能只是不太适应。
等到了城主府外，姜菱慢慢恢复情绪，问：“柳兄，你是不是有很多问题想问我？”
“我……是啊，你为什么是女的？”
姜菱眼神怪异，惊呼：“难不成你对我是女的这事很遗憾？”
“别乱想，你不愿意回答也没关系。”
反正他全都知道。
姜菱脸上浮出一抹笑，伸出右手揽着柳燃的胳膊，显得格外亲密。
“用男儿身闯荡江湖肯定更方便。要不然，我肯定会惹出很多麻烦。你看，顶着这张脸在外面晃悠，谁见了不会心生歹意？”
她的情绪恢复正常，居然还能开玩笑。
柳燃笑道：“至少我心里很正常。”
姜菱嘟嘴：“你是不是美女见太多免疫了？”
“那倒不至于，只是我这人心胸开阔，心志坚定，大义凛然，绝不会以貌取人。”
姜菱作出呕吐状。
“你扯吧，你什么样的人我还能不知道？对了，我叫姜菱，姜是姜赋的姜，菱是菱角的菱。”
柳燃故作惊讶：“你和姜赋什么关系？”
“姜赋是我父亲，姜荆是我二哥。等等，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连假装惊讶都不会。”
柳燃无奈道：“我又不是专业演员，能装一下就不错了。”
姜菱郁闷，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在帝都就知道你是姜赋的女儿，只是你自己以为我不知道罢了。”
姜菱瞠目结舌，惊问：“你是不是早就对我有企图，甚至故意让我住你府上？”
“大姐，讲点良心好不好，是你主动要住我府里，我何时强迫过？此外，我不揭穿你是因为知道你的难处。要是真揭穿了，你哪能总是无中生妹，告诉我那么多心里话。”
姜菱噎住，脸色泛红，但很快又泛白。
她想起了某些事。
“柳兄，我……我如果真嫁给了周煜，你会不会难过？”
柳燃嗤笑：“周煜长那衰样，你确定他能活到那时候？”
“柳兄，你可别乱来。”
柳燃耸耸肩，带着姜菱从北侧出城，因为城内并没有离开的通道。
很多事他没说出口。
姜菱已经被她看成自己人，肯定不会放任离开。
只等好感度满了，柳燃就可以把她招募。
至于周煜，在柳燃眼中是死人，现在只是让他多活一段时间罢了。
对待必死之人，柳燃甚至懒得去讨论。
出城后是上坡路，柳燃记得，北边有一片大湖，叫做血月湖。
“柳兄，我们去哪？”
“秘境不大，我们把能探索的地方全探索了，总能找到出路。”
北边的血月湖大概率在秘境里，有出路也说不定。
路上时而会遇到枯败生物，但比起南方少了很多。
两人就当活动身体，郊游般来到血月湖。
哪还有湖水，这里只有一望无际的低洼地形，水早就干了。
“柳兄，我们要进去吗？”
“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