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她正在喘着粗气追她的公公。
李老头手里拿着根扁担要去找孙女儿算帐,已经上了那个老光棍的电动三轮车。
两个大男人去势汹汹,完全不理她的叫唤和追赶。
林舒乔的声音跟路面上汽车动机和按喇叭的声音搅成了一团,愈加听不清了。
李星儿怕她妈出意外,喊她别跑,喊了几声没有得到回应,再来就是‘嘟嘟’的盲音。
林舒乔把电话给挂了。
又伸手拦了辆的士,追着她公公的三轮车,同时打电话给自己的老公。
公公那人她清楚,平时胡作非为惯了,是那种坏人变老了的典型,仗着自己年纪大别人不敢拿他怎么样,走路都是打横的。
公交车上孕妇的座位要抢,走在路上看到落单的小狗也要踹。
可真要把人惹怒了,又特别会装死,讹人耍诈全套的。
林舒乔原想着女儿都结婚领证了,催婚这事也就算完了。
谁知道她的公公竟然会收了别人八万八千元的彩礼!
要让那个像貔貅一样、只进不出的老头把这笔钱还出来,那简直是天荒夜谭!
林舒乔不知道她公公会搞出什么事来。;这才是李星儿结婚的最主要目的。
妈妈就是她的死穴。
沈楠也关切地转移了话题,“林阿姨最近怎么样了?”
李星儿叹气,“还不是那样!一个月两千元的生活费,还要像伺候大爷一样伺候那爷俩!说得好听点叫家庭主妇,难听点那是免费保姆!”
沈楠感叹,“林阿姨就是心地太善良了,总觉得为了自己爱的人牺牲点无所谓,她那么优秀,要不是早早辞职做家庭主妇,现在的成就,早就在李叔叔之上了。”
林舒乔当年在学校可是出了名的学霸,现在在母校的墙上还能看到她的照片。
可结婚之后就听了老公的哄骗,从单位辞了职,安心做起了家庭主妇,庸庸碌碌半辈子。
李星儿很为妈妈不值。
“要不就说这些男人没良心呢,最喜欢以爱的名义行杀人之事,说几句甜言蜜语,就哄得女性放下自己的工作,一辈子的青春都被扼杀在了柴米油盐之中,到头来还说他养了你,恨不得让你对他感恩戴德。”
沈楠很赞同,“所以说,我们女人,还是得有自己的事业,只有自己有了钱,那生活才有底气,在婚姻里才能谈平等。最不济也要掌握家里的财政大权,以后再有男人哄你辞职,那得先将他的工资卡收到手里,别说什么现实不现实的话,现在不现实,以后可就有得罪受了!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我就是担心我妈,劳碌了半辈子,到最后鸡飞蛋打,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让她每个月存起我给的那八千元钱,不然有个头痛脑热的都要伸手板问我爸要钱,把自己的命栓在别人身上……”
“你做得对!”
两个人话都还没说完,就被李星儿手机的来电铃声给打断了。
李星儿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妈妈,也没避开沈楠,直接按了接听,“妈,什么事?”
“你不准去!你不准去!你回来!她已经结婚了!”
林舒乔没跟她说话,倒是在歇斯底里地喊别人。
李星儿心底一沉,跟着紧张了起来,连声喊妈,林舒乔这才想起来跟她说话。
“星儿,你现在有没有在店里?你赶紧走!出去避避!”
“你爷爷带着那个姓王的去店里找你了!”
“他收了那个姓王的八万八千元的彩礼钱不肯退……我跟他说你结婚了他也不信……”
“你快点出去躲躲……”
信号不太好,林舒乔的声音一直断断续续。
这会儿,她正在喘着粗气追她的公公。
李老头手里拿着根扁担要去找孙女儿算帐,已经上了那个老光棍的电动三轮车。
两个大男人去势汹汹,完全不理她的叫唤和追赶。
林舒乔的声音跟路面上汽车动机和按喇叭的声音搅成了一团,愈加听不清了。
李星儿怕她妈出意外,喊她别跑,喊了几声没有得到回应,再来就是‘嘟嘟’的盲音。
林舒乔把电话给挂了。
又伸手拦了辆的士,追着她公公的三轮车,同时打电话给自己的老公。
公公那人她清楚,平时胡作非为惯了,是那种坏人变老了的典型,仗着自己年纪大别人不敢拿他怎么样,走路都是打横的。
公交车上孕妇的座位要抢,走在路上看到落单的小狗也要踹。
可真要把人惹怒了,又特别会装死,讹人耍诈全套的。
林舒乔原想着女儿都结婚领证了,催婚这事也就算完了。
谁知道她的公公竟然会收了别人八万八千元的彩礼!
要让那个像貔貅一样、只进不出的老头把这笔钱还出来,那简直是天荒夜谭!
林舒乔不知道她公公会搞出什么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