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卖了初夜后,我就再也没和别的男人上过床,现在……
上了车,我偷偷的看他,他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扶着方向盘,眼睛看着前方,一句话也不说。
本来我想和他商量一下,告诉他,我不是小姐,不做这个,场子里有很多小姐都很不错,如果他愿意,我可以给他介绍一下,价钱好商量。
当然,他不差这点钱。
但是我又怕他会突然变身,不是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他和那个眼镜男老在一起,肯定也是一个德行,我可不想步雪儿的后尘,现在可没人救我。
万一他一生气,一脚把我踹下车。以目前的车来看,我这条小命肯定没了。
这人一看就是个霸道喜怒无常的主儿。
我记得曾经有个ceo说过,无论是打工还是创业,其本质无外乎向老板或者客户出卖自己的有形或者无形的产品,一言以蔽之就是,大家都是出来卖的。既然是出来卖的,一要卖相好,二要敬业,三不要嫌买货人。所以第一要保持美丽,第二要多做事少抱怨,第三要看在钱的份上做适当的妥协。
我还是妥协吧。
我们去了京城里有名的别墅区,占地面积特别大,绿化的也不错,我当时最直接的感受就是,是不是有钱有势的人买房特便宜啊,和老百姓不是一个价啊,他们买房子是不是就跟我们买白菜一样啊。
后来我一想,也不对,照现在物价猛涨的趋势,过不了多久,买房就真的和买白菜一个价了。
别墅里面不出意外地装修的很豪华,那叫一个金碧辉煌,打开灯以后,那叫一个灯火通明。后来我才知道那不是他的家,充其量相当于古代帝王的一个行宫,离紫禁城近点把皇帝的那些臭毛病都学会了。
到了这儿,我真的认命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虽然我不是□□,但是我知道在他眼里根本没什么区别。
在他眼里,出现在那种场合的女人都是出来卖的,只不过名字不同,价钱不同而已。
进了门我们就没进行过语言交流,我是不敢,他是不屑。我跟着他上了楼,他把西装随手扔在沙上,边拉扯领带边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喝。
我站在那里,有些尴尬,有些不知所措。
“去洗澡。”他终于开口。
那语气那神态特傲慢,傲慢的我咬牙切齿的。
去你大爷!洗你大爷!澡你大爷!
我环视了一下,看到了浴室,乖乖的走了进去。
尽管我心里对他恨得牙痒痒,但是我还是忍不住赞叹这间浴室。就他这一个浴室比我住的地方都大,真是长见识了。
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想骂一句,真tmd**!
骂完之后我又开始害怕,总担心他是个变态,弄些让人受不了的花样。这些年所有的见闻都断断续续的在脑中闪现。
第一次已经给我留下阴影了。我越想越害怕,就像你知道你马上就要进地狱了,但是却不知道等着你的是刀山还是火海,或者是更残忍的。
我磨磨蹭蹭的洗完了澡,裹上浴巾硬着头皮出去了。
他解开了衬衣的扣子,坐在沙上喝酒,挺有型的,身材不错,标准的倒三角。
他看到我出来,什么也不说就走了过来。
伸手扯下我身上的浴巾就把我推到了床上,接着就压了上来。
他的身上有烟草味,酒味,还有淡淡的薄荷味。
床很大很软,但是我一点也没感觉到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冷气太足了,我竟然有种寒意。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第一次的情景,那是我仅有的经验,记忆里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我紧张,身体微微抖。
他噬咬着我的胸,有点疼。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房间里的灯很亮,晃得我眼晕。
我觉得很屈辱,那一刻我真想起身穿衣服告诉他我不做了,但还是乖乖的张开腿。这么多年的社会阅历让我知道这么做的唯一的结果就是,我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或许会死得很难看。
像我们这种人,多一个少一个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
他没做任何前戏,长驱直入。
我闭上眼睛等待这一刻的来临,立刻就感觉到了疼痛,他进去的时候又涩又疼,有种撕裂般的疼痛,很涨,我感觉已经顶到了身体的最深处,贯穿了我的身体。
我很疼,又不敢让他轻点,只能忍着。
我忽然想起。很久之前一个小姐跟一个台湾人出台,那个台商嫌她躺在床上像死鱼一样没反应就使劲虐待她,逼着她叫出来。
鞭子,蜡烛,手铐,大玩儿□□,最后被人横着送回来,休养了很长时间才回来上班。
他不会也是这种人吧?
我想了想,便依依呀呀的开始装兴奋。
装嘛,谁不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