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习惯性地开口:“辛苦了,欢迎回家!”
孟鹤眠则把已经到嘴边的“不辛苦”咽下去。
她从那张比例可爱的兔脸上看出了温舒窈的心情:捞我上去!
“。。。。。。”
这又是在做什么?
孟鹤眠内心挣扎几番,还是决定装作看不懂,无比艰难地带着这只挂件来到茶几边。
上面放着温舒窈留给她的纸条:“出门买菜,晚点回家。ovo”
再低头,对上那张和颜表情一模一样的小兔脸。
她眼睫颤了颤,将纸条收好后慢慢悠悠、如行将就木的老人一般爬上楼梯,回到自己房间。
小兔对着孟鹤眠的裤脚一顿猛刨。
她也不明白,孟鹤眠在玩什么花样!为什么不抱她上去。
眼瞅着自己的裤子要被刨出花,孟鹤眠面无表情地躬身,两手轻轻合拢。
她把小兔捧到桌上,那小心翼翼的劲儿像在捧什么珍贵易碎的瓷器,没有丝毫逾矩。
小面包好像又胖了点,但温舒窈还是那么纤细。
她悄悄对比,最后实在没忍住,指尖戳了一下小兔的尾巴。
兔子的尾巴其实是卷起来的,可以拉长,还特别毛茸茸。
小兔浑身一激灵,扭头过来看孟鹤眠。
这反应差点没把孟鹤眠吓出冷汗,毕竟自己的行为有点流氓。
哪怕之前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但是、但是——
然而小兔把头蹭上手指,已经做好了被摸的准备。
先摸头先摸头!
这动作不用温舒窈说,孟鹤眠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她提心吊胆地摸摸小兔的脑袋,还仔细避开了敏感的耳朵。
随后立马拉开椅子,打开记本电脑,像是有急事要处理。
温舒窈不会在工作的时候打扰她。
果不其然,这一通操作之后小兔遗憾地走到一边,嚼孟鹤眠给她准备的鲜提摩西草。
日光似乎要把她烤成甜蜜蜜的蜂蜜蛋糕,柔软且蓬松,惹得孟鹤眠余光不住地往那边瞟。
好想摸,但是不能。
半晌,小兔无聊打了个哈欠,摊成长条法棍面包,并且自言自语。
“天气真好,待会儿去偷件孟鹤眠的衣服。”
孟鹤眠不小心敲错了一个字母。
小兔歪头打量:“今天穿的这件就很不错。”
虽然没有昨天的亚麻透气性强,但棉质布料很柔软。
孟鹤眠直接大脑宕机,忍了很久才没让自己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