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景明:“泥如果不撑着车壁,素不素就要摔了?”
温慎之:“……”
延景明:“泥的画比这个还要夸张十倍!”
温慎之:“……”
延景明:“泥看,泥的画,尊的很不对吧?”
温慎之:“……”
延景明:“米有事,改了就好。”
温慎之心累,不想说话。
延景明这才松了手上的力道,让温慎之能够离开那个别扭的动作略微起身来,温慎之拗得腰疼,他收手想退后一些,延景明却仍勾着腿,睁大眼睛看他,问:“泥想不想寄到正常人能做到的极限是什么样的?”
温慎之:“……不想。”
若延景明再这样折腾下去,他就真的要忍不住了。
可延景明皱着眉,觉得大家都已经在马车内躺下了,那他们再努力一下,就可以得出正确的绘画姿势了,既然如此,他们怎么能随便放弃呢?
他有些不满,搂紧了温慎之的腰,眨一眨眼睛,再往温慎之身上蹭一蹭,道:“就试试嘛。”
温慎之:“……”
他古怪的撒娇技巧显然并不奏效。
温慎之按着延景明的肩,压低声音,难得满面严肃,声音还略有沙哑,认真同延景明说:“你不要胡闹了。”
“窝才没有。”延景明小声嘟囔道,“窝只素想帮泥画画啊。”
他话音一顿,有些疑惑地垂下眼睫,将目光下移,沉默片刻之后,他再度抬,万分震惊看向温慎之。
延景明:“泥……泥……”
温慎之深吸一口气,他实在不习惯在他人面前提及这等暧昧之事,可事已至此,他与延景明又已大婚,他同延景明说这种事情,自然是再正常不过了。
温慎之道:“若不是因为你,我又怎会如此。”
延景明极为震惊。
温慎之看着延景明的神色,知道延景明心中还记着他那不知从何处推断而来的奇特结论,而今也正是推翻那谣言的最佳时刻,他便低声凑在延景明耳边,认真同延景明道:“你看,我并非——”
延景明:“泥的病,好得也太快了!”
温慎之:“呃……”
延景明开心搂住温慎之的脖颈:“介样窝就放心了!”
温慎之:“……我没病。”
延景明好像没有听见。
温慎之想要强调自己绝对没有那方面的问题,以往他是君子行径,不会对延景明别有他念,如今是因为延景明方才勾腿贴着他乱动,他才有了反应,可他根本来不及开口,延景明已凑上前来,轻轻在他唇上一吻。
他们双唇相贴,也仅仅只是轻轻触碰,延景明不敢出太大声响,以免引起外头暗卫注意,而今这一切也有些脱离他的预测,他没想到温慎之真能有反应,这可就令他有些为难了……眼下这情况,他们要怎么才能离开马车走出去?
延景明抬起眼,同温慎之目光相接,片刻之后,他开口,道:“窝记得泥还画过一副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