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眼睛看,恐怕看不出,可温滑如羊脂的触感不会骗人,与肌肉的坚韧感同时存在……
如软腻的丝绒缠裹住金石。
简直要命了。
这时,因为腹部腔体受到刺激,香子兰的甜味倏地更浓了。
——他心爱的omega正在似懂非懂地悸动着,渴望着他。
这个认知使霍听澜西服包裹下的手臂亢奋得抖,英挺的鼻梁见了汗,连嘴唇、眼球,都仿佛被一拱一拱涌入的热血激荡着,与心脏同步律动。
“肚子里是,是胃。”叶辞不敢直视心中骇人的猜测,只语无伦次地,掰霍听澜的手。一急,手劲失了轻重,在霍听澜青筋浮凸的腕子上生生印下几道红白交错的指痕,猫抓似的,“霍叔叔,放,放开我一下……”
忽然,腹中痉挛般一抽一缩。
那滋味异样,难以言说,但伴随巨大的羞耻感,叶辞气息战抖,清亮的嗓子隐隐哑:“放开!”
他像只被猛兽叼回巢穴,舐弄得口水淋漓的狼狈幼猫,惊惶又可怜,绒毛打着绺儿,就快要应激了。
无论是精神状态,量分泌信息素的腺体,体力,还是其他……他都已濒临极限。
况且,那尚未分化完全的稚嫩omega腺体能否承受住a级a1pha的一咬,也需要打个问号。
不能更进一步了。
叶辞承受不住。
今晚他已索取得够多了。
霍听澜眼带血丝,下颌绷起凌厉的锐度,死死盯着叶辞。岌岌可危的理智与a1pha的恶劣本能绞拧着,他像头垂涎鲜肉的猛虎,馋极了,饿慌了,却攥起拳,收敛起狂乱灼人的情绪,缓缓松脱钳制,任由他的omega逃命般挣脱他的怀抱,远远躲开他,忍受着饥渴与失落带来的,对a1pha而言无异于精神鞭笞的痛苦。
……
叶辞用空调被把自己裹成了个蛹,单漏出一只手捏着手机。
他瞥了下时间,合上眼。
明天周一,一上午的数理化,脑子要转得烧起来了,不精神点儿哪行。
他企图强行入睡,可眉眼不自觉地紧蹙着,脸蛋团得像枚十八个褶的包子。
几分钟后,叶辞气馁地睁开眼,这才意识到自己脸都酸了。
o2:37。
计算了一下剩余的睡眠时间,更睡不着了。
从书房逃回来后他就一直心神不宁。他蹲在露台抽空了一包烟,抽得腿都飘了,心脏的搏动仍不见减缓,擂得他心口疼。
霍听澜没再找他,他也不敢主动去问。
腹部残留着错觉,霍听澜掌心的热气好像仍在滚滚地烘着他。
“……”
叶辞焦躁地一翻身,脸蛋全埋进枕头里,耳朵红红的,黑乱翘,不知在被窝里蹭过多少个来回了。
他是跑出来了,不跑不行,今天晚上的霍听澜太不对劲了。
不对劲他能理解,毕竟a1pha易感期时多少会有些身不由己,尤其是高阶a1pha,失控不稀奇,再强的意志力也是有极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