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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前一后上了马车,戚承禛握住宁忆萱的手,很自然地搂住她的腰,将宁忆萱揽在怀里,柔声问道:“方才怎么了,不高兴?”
宁忆萱靠在戚承禛胸口,闷声道:“就是不想待下去了。”
待在平远侯府越久,她就越觉得窒息,恨不得立刻离开才好。
那个家里已经没了她的位置。
“那为何不和我说?”
若不是他时不时注意宁忆萱的情绪,她恐怕就打算这么忍下去。
宁忆萱抿嘴,“王爷方才和他聊得很高兴。”
她只是不想打扰戚承禛。
戚承禛听言忍不住敲了下宁忆萱的额头,“我和谁说话不高兴?以后若是不高兴尽管和我说,我们是夫妻,我难道不护着你反而护着外人?”
戚承禛喜欢拿笑容当工具,他很少有不笑的时候。
宁忆萱的关注点有些奇怪,听到这话神色复杂的问道:“王爷也对我这般笑?”
莫非对她也是假的?
戚承禛又敲了宁忆萱一下,没好气道:“是不是一样,夫人自己会感受不到?”
宁忆萱抿嘴无言,她当然觉得不一样,她只是怕是自己感觉错了。
但现在戚承禛这话,显然是印证她的感觉。
宁忆萱依旧靠在戚承禛怀里,嘴角微微上扬,方才在平远侯府的烦躁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其实已经很少再想起和平远侯府有关的事情,那种厌烦到甚至有些厌世的情绪也许久不曾再出现,现在她的情绪更多是关于戚承禛的。
就比如现在。
她觉得静静地听戚承禛的心跳,都是一件很有的事情。
从平远侯府到刘府,她听了一路,也不觉得厌烦,甚至觉得挺好玩的。
等马车停下,下人们将长凳放在马车前,宁忆萱都没有动。
戚承禛还以为她睡着了,轻声道:“夫人,刘府到了。”
宁忆萱一瞬间就察觉到戚承禛的心跳加快了几下,然后又恢复原状。
真有。
只是戚承禛已经叫她了,宁忆萱不好再赖在戚承禛怀里,便直起身子,和戚承禛一同下车。
“夫人方才睡着了?”
戚承禛扶着宁忆萱下来,问道。
宁忆萱摇头,“没有,只是走神了,”她肯定不会说她一直在听戚承禛的心跳,宁忆萱的性格说不出来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