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有时候很傻,而痴情的女子更傻,只要还有一丝希望,她们就不会对心仪之人失望。
戚承禛颔,“夫人说得对,此等险招留在最后再用。”
现在还没到让戚承禛赌一把的地步。
宁忆萱迟疑一会儿,还是问道:“王爷打算如何处置若水?”
从始至终若水都是朱咏的棋子,她满怀期待地想为自己赎身,她以为这一切是被钱乔破坏,却不知是朱咏在背后搞鬼。
从一开始,朱咏就没打算让若水离开云烟。
戚承禛能找到朱咏身上,完全是因为他需要找到一个合适的“凶手”给梁熙帝交差,误打误撞查到了朱咏。
若是以正常的破案流程,向朱咏这种从始至终神隐的人,真不一定能查到他。
也因此,戚承禛根本找不到朱咏是幕后主使的证据,只能靠若水的口供。
只是如何处置若水,戚承禛还真没想过,说到底若水也是个可怜人,好不容易喜欢一个人,结果这人却是个人渣,一直都在利用她的感情。
若水虽然杀了钱乔,可钱乔更是个畜牲不如的东西,简直死有余辜。
若按照戚承禛的心思,若水罪不至死,但这个案子不是他可以决定的,梁熙帝肯定在关注这件事,戚承禛不能由着自己的心思来。
“此事我做不了主。”
宁忆萱听言也不意外,只是问道:“如果若水最后供出朱咏,算不算戴罪立功?”
“我明白夫人的意思,我会尽量为她说话,但结果如何,还得由皇上决定。”
准确的说,应该是由钱允之决定。
说实话,戚承禛本来对钱允之还算有些好感,毕竟他是个为国为民的好官,可在查到钱乔的所作所为后,戚承禛突然就不确定了,他不相信钱允之完全不知情,明知道钱乔为非作歹,却只装作看不见,这样的人会是好官?
如果这也算好官,戚承禛都想重定义“好官”了。
“王爷已经尽力,结果如何只能听天由命。”
同为女子,宁忆萱会动恻隐之心很正常,但她不会要求戚承禛一定要做到什么,若水对她来说只是陌生人,能帮一把已是不易,再多做些什么也不可能。
这个话题有些沉重,戚承禛看着宁忆萱的脸色,突然笑了笑,道:“此案若是能破,夫人当居功。”
宁忆萱怔了下,“王爷说笑了,妾身什么都没做。”
“夫人太谦虚了,若不是夫人所言我可想不到这些。”
男人和女子的思维到底不一样,戚承禛一心想在若水身上找突破口,宁忆萱却能想到朱咏身上。
方才侃侃而言还不觉得什么,现在听到戚承禛的夸赞,宁忆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微低下头,“王爷谬赞了。”
看到这一幕,戚承禛心里一动,伸手握住宁忆萱的手,柔声道:“夫人真乃贤内助也。”
这是戚承禛的心里话,并非说好听的哄宁忆萱。
宁忆萱抿嘴,抬头和戚承禛对视,一眼便看到他温柔真挚的目光,宁忆萱不由得弯了弯唇。
戚承禛目光微闪,“佳人一笑倾城,夫人应该多笑笑才是。”
宁忆萱听到这话,倏然抽回手,脸上的温度上升,脸颊微红。
戚承禛看到,心里涌起一股异样,这种感觉促使他不由自主地站起身走到宁忆萱面前,弯腰靠近她,勾唇问道:“夫人怎么了?”
宁忆萱惊得身体后仰,“没,没什么。”
“是吗?”
戚承禛嘴角的笑意加深,双手撑着软榻,将宁忆萱牢牢地圈在他怀里,成亲这么长时间,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这般亲近。
宁忆萱心跳加,感觉心脏仿佛要跳出来,她有些不知所措,想要逃离又不知道怎么办,忍不住哀求地看向戚承禛,“王爷。。。。。。。”
这是宁忆萱第一次在戚承禛面前示弱,可这种示弱并不能让戚承禛收敛,反而让他更加心动。
戚承禛心神一颤,喉咙开始痒,嘴唇也开始变得干燥,声音沙哑道:“夫人先闭上眼睛好不好?”
宁忆萱目光闪烁,心跳得更快了,“王爷,我。。。。。。。呜~”
戚承禛忍耐到了极点,根本等不到宁忆萱说完,便以吻封缄,堵住了宁忆萱接下来的话。
宁忆萱骤然瞪大眼睛,身体变得僵硬无比,双手更是不知该如何安放,傻乎乎地不敢动。
戚承禛本来只是想浅尝辄止,但一碰到那处柔软的温热,他便失了控,戚承禛单手撑着软榻,另一只手揽住宁忆萱腰肢,下一刻,两人的身体临近贴在一起。
宁忆萱无法安放的双手抵在戚承禛胸口,本想用力推开他,却现浑身无力,根本使不上劲。
此时,一旁伺候的丫鬟们都惊呆了,愣了许久才脸色通红地低下头。
还是宋嬷嬷反应快,很快就回神,紧接着脸上爬满笑容,同时打手势带着众人退出房间。
宋嬷嬷很了解宁忆萱,若是一会儿让她看到这么多人,她能羞得找个地缝转进去,甚至还会对戚承禛心生抵触,宋嬷嬷可不想他们好不容易有些进展又回到原点。
没一会儿,房内只剩下戚承禛和宁忆萱两人。
戚承禛搂紧宁忆萱,一点点品尝她的美好,越品尝想要的就越多,他已经不满足这一点的接触,他开始尝试扣开宁忆萱的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