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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染涵侧头往窗外瞥了眼，刚好和褚杰对上视线。
她从前门走出去，冲褚杰打了个热情的招呼，“he11o啊，褚狗。”
褚杰笑着盯她，“姑奶奶，这么豪情？”
“哼。”
舒染涵突然傲娇起来，开门见山道：“有什么事啊？”
没等褚杰开口，舒染涵用手肘撞他的手臂，“褚狗数学考的不错嘛？”
“嘿嘿嘿。”
褚杰傻笑几声，略带害羞地抬手摸自己的后脑勺，“你怎么知道的？”
“我们数学老师传的呗。”
“唯一一个的数学14o，你的大名传遍了整个奥赛班。”
褚杰得意洋洋，“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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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不会就来告诉我这个吧。”舒染涵左眼微眯睨他，模样俏皮可爱。
褚杰笑了笑，“本来是这个，既然已经知道的话，咱就换个话题。”
“你同桌现在是男的女的？”
舒染涵撇了撇嘴，“你不是知道的吗？”
“是知道。”
褚杰向她走近一步，两人站在栏杆前，“有没有想和男生坐的兴趣？”
“暂时没了。”
舒染涵偏头，对他扬起微笑，“我现你跟我坐同桌的时候，完全就是百依百顺的楷模。”
“至少，你很少没说过不字。”
“现在吧，我自己都懒得接水。”
她大大咧咧地拍着褚杰的手臂，趁女孩的手还未离开，男生轻轻抚过舒染涵的手。
半秒后不着痕迹地离开，褚杰别开视线，头仰起露出一小截喉咙，抿着嘴偷笑。
见褚杰心不在焉的样子，“喂，你听没听啊？”
褚杰点头，慌忙应声：“听着呢。”
他又抛出一句：“舒染涵同学，你可能下次要换个新同桌了。”
舒染涵没听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