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之洲昨晚也不知道什么疯,将她折腾了近乎一整夜,天快亮了才终于放她睡觉。
后来睡了谁多久,她又从床上起来。
她本来就熬不了夜,现在难免精神不济。
快到中午的时候,助理打电话给她,喊她下楼吃饭。
温宁早餐吃得晚,加上可能吃过事后药的缘故,没什么胃口,接通后说不想吃,便挂了电话。
她眯眼继续睡,后来是被南希叫醒的。
南希中午吃饭不见她,听助理说在睡觉,大概以为她生病了。
见她满脸疲惫,揉了揉她的脸,“不舒服吗?”
“没有。”温宁摇了摇头,支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只是有点困。”
随着她起身的动作,睡袍从旁边敞开,南希倏然瞧见她锁骨上有紫红色的痕迹,不由得楞了下。
这是……吻痕吗?
丝垂落下来,就要挡住,南希下意识伸手,将那些头挡开,认真地看了看那里的痕迹。
温宁意识到什么,吓得赶紧用手捂住。
“我没看错对吧?”南希激动地在床边坐下问。
温宁理了理睡袍,脸颊直热,低下头去。
看她这反应就知道了,南希忍俊不禁,不由得打道:“看不出来啊,玩得挺野?”
她还以为温宁纯粹只是身体不舒服,原来是昨晚跟男人玩太野,玩累的?
“谁啊?”南希忍不住好奇地打探。
温宁抓了抓脸,跟前夫那什么,说出来挺尴尬的。
南希见她不想说,也不再逼问,“得,你不想说算了,保护好自己就行。”
她拍了拍她的肩,温宁点点头,“嗯。”
不过由此看来,温宁是真地从上一段婚姻走出来了!
这是好事,南希替她高兴,从床边站起身,“行,我也能放心地去马尔代夫了。”
南希今天会出去马尔代夫旅游,温宁是知道的。
“我送你。”她说着,掀开被子要下床。
“不用了。”南希摆摆手,边转身往外走边说,“我叫了车,你好好休息吧。”
听她这么说,温宁也没再坚持,眼睫安静地眨了眨,说:“好。”
南希出了房间,反手替她关上门后,给南谨了条消息过去:“啧,你再不抓紧点,二趟都赶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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