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随随手将报告放下,“无妨,没什么大碍。”
雾茫茫咬着牛奶杯的杯沿嘟囔了一句,“男人平均寿命比女人低好几岁呢。”
路随探过去咬住雾茫茫的耳朵,“放心,我死了遗产都给你,你好当富婆。”
雾茫茫不屑地“嘁”了一声。
当天晚上,路随打着多运动的医嘱口号,轻轻松松就在晚上九点的时候把雾茫茫骗上了床。
第二天早晨雾茫茫的生物钟让她很自然六点钟就醒了,因为路随一直在她旁边辗转反侧。
“睡不着就起去跑步啊。”雾茫茫踢了路随一脚。
路随一把握住雾茫茫的小腿,手顺势往上摸,“一个人跑步没什么意思,不去了,我陪你睡懒觉,今后就不用抱怨每天早晨起来就看不见我了。”
雾茫茫暗骂曾茹绫这个叛徒,对路随看来真是无话不说啊。
骂归骂,雾茫茫就是个心超级软的妹子,一骨碌地爬起床,“真是怕了你了,我陪你去跑步啦。脂肪肝搞不好要发展成肝硬化的,可不是开玩笑。”
“你怎么知道?”路随笑着去咬雾茫茫的脸蛋。
显然有人很关心,肯定上网查过了。
“起床吧,大叔。”雾茫茫没好气地朝着路随扔过去一个枕头,“你就会欺负我,晚上被你奴役,早晨还要陪你跑步,真是辛酸。”
“谢谢。”路随双手抱住跪坐在床上的雾茫茫的腰。
不知怎么的,雾茫茫看见路随眼里高兴的火花,就觉得牺牲点儿睡眠其实也没什么,有钱难买人高兴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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