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茫茫在路随的视线中收回挂在扶手上的小腿,于办公桌后正襟危坐,“当然不是。他进来的时候我是这样坐的,他什么也看不见的。”
的确看不见什么干货,但那沿着脖子一路下行到锁骨的红痕简直比任何看得见的东西还叫人想入非非。
“刚才你衬衣纽扣扣了吗?”路随又问。
雾茫茫垂下眼皮再也不敢看路随的眼睛,她刚才其实是意识到了的,但是当着彭泽的面扣纽扣,岂不是更此地无银,所以雾茫茫厚着脸皮装了一回傻。
路随闭了闭眼睛,刚才会上彭泽的小小失神,可瞒不过大老板的法眼。
从路随办公室出去的时候,雾茫茫已经穿戴整齐,衣服是安妮送过来的。
不过不同于刚才进来时亲密,出去时路随拎着雾茫茫的包走在前面,雾茫茫白着一张脸走在他身后。
彭泽那一向稳重的秘书flora很难得地叹了一句,“路先生居然也会帮女朋友拿手包?!”
而且这画风还诡异地和谐。
路随只用男助,而彭泽的秘书flora算得上是这层楼唯一的红花了,不过该红花已经结婚十五年,小孩都有两个了,花痴二字在她身上基本找不到表现的地方,不然也不可能被录用。
男人是不可能光靠一张脸就能打动成□□女的。
但恰如其分的温柔却能让她们为之欣赏。
“哎,我要是再年轻二十年……”flora叹了一声。
雾茫茫如果听到的话,会建议flora再年轻二十年也别选路随。
刚坐进车里,雾茫茫立即就痛呼了一声,赶紧调整坐姿,只敢侧着身半坐。
路随刚才下手太狠,雾茫茫觉得自己屁股估计已经是发酵馒头那般肿了。
路随拍了拍他的腿,雾茫茫立即趴在把脑袋放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