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茫茫觉得自己这姿态摆得很正,很不错。
“既然愿赌服输,那你昨晚反抗什么?”路随讥诮道。
“我哪有反抗啊?!”雾茫茫一脸含冤的委屈。
“哦。”路随闻言立即就笑了起来,而且笑容越放越大,雾茫茫很少在他脸上看到这样大幅度的表情,连话都忘记说了。
你别说,虽然路先生平时脸也挺好看的,但是他笑起来的时候好像更好看,牙齿很白,大笑时整个人都暖了不少,会让你有一种希望他永远保持现在这种心情的期望。
等雾茫茫从美色里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蠢的话,真心无法交流,她拖着行李箱转身就走。
“对了。”路随在雾茫茫的身后道:“别去买药吃,你现在应该是安全期吧?”
雾茫茫顿住脚步,她被气得还没顾上这个事儿呢,刚才在路上是想起要去买药的。
雾茫茫的确是在安全期,姨妈刚刚走的。
只是时隔这么久路随竟然还记得她的生理期,真是不可忍受。
雾茫茫回头瞪了路随一眼,然后飞快地拖着行李箱跑了起来。
两天后雾茫茫就直接回了a大,奇怪的是虽然才在这里待了半年时间,但是雾茫茫没来由地觉得她的宿舍好像才是她栖息的港湾。
开学照例很忙,做实验、查资料写论文,下学期能不能得奖学金就全靠这半年了。
研一主要是看各科成绩的平均分论英雄,但是也有研一就发出论文的人,那是妥妥的能拿奖学金。
雾茫茫囊中虽然不算太羞涩,但穷过的姑娘已经知道存钱了,丰厚的奖学金能免去她下一学年的学费,自然也要奋斗一把。
所以雾茫茫一回学校就陷入了忙碌中,将寒假发生的事情全部抛到了脑后,a大就好像她新开的地图一样,算是另一种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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