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用,我进电梯了,就这样。”雾茫茫挂断电话。
不过虽然雾茫茫对公共交通很有信心,但她还是没能准点儿到达餐厅。
路随看了看表,雾茫茫已经迟到了半个小时,超过了他能忍受的极限。
以路先生平时龟毛到迟到三十秒都要处理人的性格,雾茫茫也算是刷新了他的下限。
其实雾茫茫这会儿也很无奈,手机在打地铁上的猥琐男时把屏幕摔坏了,人还进了派出所。
那猥琐男的妈闻声赶来,非说是雾茫茫污蔑她儿子,叫嚣得十分厉害,要找律师告她,要求她给他儿子磕头认错。
雾茫茫当然不同意,明明就是那个猥琐男在地铁上捏她屁股来着。
那女的就说雾茫茫裙子短,存心想让男人摸的。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而且那女的满嘴脏话,雾茫茫气得跳脚也没奈何。
她裙子虽然不长,但还穿着很厚的羊毛袜好么?
过了半小时,对方还真找了个脸跟那儿子同样猥琐的律师来,看起来家里有几个臭钱,所以才这么嚣张。
雾茫茫先是给柳女士打电话,结果雾老板和柳女士此刻正在飞机上,手机关机。
而至于其他人,雾茫茫一个也记不住电话号码,其中还包括路随,所以她想打电话给路随说去不了了都没法儿。
可以想象被放鸽子的路先生的怒气。
雾茫茫直到两小时后,柳女士下机开手机才被她通知律师从派出所里解救出去。
幸亏柳女士此刻身在外地,否则雾茫茫肯定要被疲劳轰炸。
办完手续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雾茫茫下了出租车,低着头没精打采地回家,只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