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舟驻足，拧眉看过去，一副护食的表情：“你爱谁？”
宋淮璟一个激灵，立马改口：“敬爱！敬爱！”
祁舟收回目光，没说话，接着往下走。
“说真的，三嫂的表现力也太好了吧！这张图做封面，下个月杂志销量绝对蹭蹭地涨！”
“还有，三哥我跟你说，女孩子都喜欢温柔的男人，你太凶了，而且你这样也不知道三嫂是怎么看上你的？”
走到化妆室门口，祁舟停下步子，满脸不爽，一副“你快点给老子闭上你的乌鸦嘴”的表情：“这张不用修直接给我，还有，这张不许放封面。”
“为什么？”
“这张明明很绝，为什么不让放？”
话音未落，祁舟黑沉沉地眸子扫过来，带着凉意：“我问你，照片是谁的？”
宋淮璟：“你的。”
“是谁的老婆？”
宋淮璟：“……也是你的。”
“那你管我为什么。”
“……”
宋淮璟欲哭无泪：“那行吧，三哥你忙吧，我去选片子了。”
祁舟转头，刚推开化妆室的门，就被刚拎着两杯咖啡回来的圆圆叫住：“祁老师。”
他抬头看过去，这个女孩他有点印象，是姜瑜的助理。
“有什么事吗？”
圆圆把右手拿着的咖啡递给祁舟：“姜瑜姐让我买给您的。”
祁舟稍显意外，随后笑着抬手接过圆圆手上的咖啡：“替我谢谢她。”
圆圆笑着用力点了两下头：“我知道，我要去给姜瑜姐送咖啡了，祁老师再见。”
“再见。”
似乎是觉得不可思议，祁舟盯了手上的咖啡袋子看了几秒，才推门走进化妆间。
里面空无一人，姜瑜应该还没回来。
他坐在自己的化妆台前面，小心翼翼从牛皮纸的袋子里把咖啡拿出来。
美式，加了冰。
祁舟勾了下唇角，他插了根吸管尝了一口。
是熟悉的味道，却又有些不一样。
身后，助理拎着一杯咖啡走进来。
看见祁舟手上的咖啡惊讶了一瞬，想开口问他什么时候去买的咖啡，可一抬头看见祁舟的表情，当场愣在原地。
祁舟现在的这个表情就很迷惑，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了，助理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对着一杯咖啡傻笑。
“哥？”助理试探着喊了一声。
祁舟拧眉看过来，许是被吵到了有点不耐：“怎么了？”
助理：“……”
论变脸他老板排第二，估计没人敢排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