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柯洲化成狼型,伸出前爪亮出爪子,在冰面上硬生生划出了一张棋面。
“……牛嗷。”
‘原身没跑之前经常和他下五子棋?’
【涂柯洲会缠着原身陪他下棋,但原身不怎么喜欢跟他玩。】
‘为什么?’
【原身下不过他。】
季解之:……我还以为有什么感情纠葛。
涂柯洲又变回人形,说:“你先下三颗。”
这么看不起他?五子棋让三颗?这不给他整得明明白白的?
然后他就输了。
季解之:‘智力也同化了是吗?’
o99默了一秒,无情地说:【没有。】
……行吧,他五子棋玩不过一头狼,这事过于魔幻了。
涂柯洲见季解之一言不地盯着棋盘,弱弱地说:“都是运气,要不我们再下一把?”
“困了,睡觉。”再下也没有意义,涂柯洲都把“让你赢”三个字写在脸上了。
季解之把石子收好放在原地,自觉地睡到里面,面向着墙躺下。
身后传来石子撞击的声音,大概是涂柯洲在收“棋子”,但声音沉下去之后就一直没动静。
季解之疑惑地转过身,吓了一跳。
涂柯洲那两行清泪跟小溪似的哗啦啦地流,嘴角下压,跟期末考了个59分补考又考了个59分一样,委屈得要命。
“你哭什么?”季解之不懂,输棋的不是自己吗?
涂柯洲吸吸鼻子,哽咽一声,眼睫毛都湿成一缕一缕的,“你是不是生我气讨厌我了?我错了,我不该不让你的。”
好兄弟,真的不至于,他还没小肚鸡肠到因为输把棋而生气。
季解之叹了口气,拍拍毛毯,“坐过来。”
涂柯洲边哭边迅坐过去,嘴巴翘起得能挂油壶,“要不你打我消气吧?”
季解之乐了,揉了把涂柯洲的脑袋,手感挺好,质细软顺滑,“真没生气,别哭了。”
“真的?”涂柯洲泪眼朦胧地问。
季解之叹了口气,点点头。
理所当然地被涂柯洲抱住,脑袋还在他胸口蹭了蹭,暖烘烘的。
这就是无痛当妈的感觉吗?有点舒服的嗷。
兀地,涂柯洲抽泣声停下,身体僵了一下,从季解之怀里出来,一言不地凝视着洞口。
“怎么了?”
涂柯洲起身,“他们来了。”
季解之也跟着站起来,警惕着洞口,“他们?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