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宁神情复杂的道:“我以性命担保!”
李渊毫不客气的讥讽道:“你的性命又岂能跟大唐相提并论。”
李秀宁脸色难看的道:“父亲真的在乎大唐?父亲要是真的在乎大唐的话,又岂会纵容我大哥和二弟相争,又岂会让我大哥和二弟闹到今日这步田地?”
这下,李渊也被怼的心口疼了。
但他没有像是李建成和李世民一样偃旗息鼓,而是毫不客气的回怼了一句,“谁是你父亲?谁又是你大哥和二弟?
你难道忘了昔日在承庆殿内自己说过的话了吗?”
李秀宁脸色一瞬间变得更难看了,后槽牙也紧紧的咬在了一起。
李渊有些不讲理了,说不过人就开始翻旧账了。
李元吉自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李秀宁被欺负,毫不犹豫的帮了一句,“虽然我不知道三姐在承庆殿内说过什么话,但三姐就是三姐,这是血脉所赋予的,不是谁说一两句话就能改变的。”
李元吉虽然很想问问李秀宁为什么不按之前商量好的出牌,但现在李秀宁被李渊欺负的说不出话了,他也只能暂时放下这个疑问,先帮李秀宁站住脚再说。
他需要李秀宁帮他说很多话,也需要李秀宁帮他促成他心里所要达成的目标,所以不能让李秀宁变成一个哑巴。
“哈哈哈哈,你这个逆子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李渊眼见李元吉不由分说的就开始帮李秀宁说话了,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了起来,“我就说你这个逆子在宫里搅风搅雨的没安好心,现在果然应验了。
你口口声声的说不惦记太子之位,也不在乎我屁股底下这个位置。
可你三姐一到,处处为你争取这个位置。
如今你三姐说不过我,你又帮你三姐说话。
你还敢说你不惦记太子之位,不在乎我屁股底下这个位置?”
李建成瞪起眼冷哼了一声道:“你果然没安好心!”
李世民一副自己悟了,自己终于知道真相了的样子,嚯了一声道:“原来如此,原来四弟你是惦记太子之位的,原来四弟你还在藏拙啊。”
李元吉脸一下子就黑了,没完没了了是吧?
惹火了我,我真上你们信不信?!
到时候你们想谈都没得谈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李渊、李建成、李世民根本就没心思商量,一个个都在插科打诨走过场。
李渊应该是想不到好办法,所以只能继续用和稀泥的办法维持现状。
李建成和李世民是想尽快逃离这里,然后重整旗鼓,再做一场。
反正,三个人三种心思,没有一种跟他和李秀宁是一样的。
这让他心里相当恼火。
“是!我是惦记那个位置!我是在藏拙!现在我不藏了,你们准备好让位了吗?准备好去死了吗?”
李元吉勐然站起身,火气很大的冲着李渊、李建成、李世民质问。
李渊、李建成、李世民一下子没声了。
李秀宁吓了一跳,惊声道:“元吉,你这是怎么了?”
李元吉恶声恶气的道:“不请他们三位一起下去,我怎么坐稳那个位置!”
李渊、李建成、李世民听到这话,脸色齐齐一变。
这话实在是太有道理了,有道理到他们都想不到反驳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