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了?”
“呃……”骆念翻了翻眼睛,“谢景焕,你脑子能不能干净点,你现在衣服湿了,我帮你换衣服。”
骆念在衣柜里面找出来一套舒适的家居服,黑色棉麻裤和白色T恤,转头看见谢景焕已经把上衣给脱了,露出了肌理分明的胸膛。
他身上的肌肉不虬结,却也十分结实,在滚床单的时候,骆念戳着他身上的肌肉,都觉得硬邦邦的。
骆念撑着领口,给谢景焕套上了T恤。
谢景焕额头还是有点烫,骆念又扶着他躺下,伸手朝着身后的杜封:“拿来。”
“什么?”
杜封正在一十分缓慢的脚步朝着门口移动,这种两人时间,他在这里也实在是当不了电灯泡。
“冰袋。”
杜封急忙把手里的冰袋递了上去,骆念找了一块小毛巾包着,给谢景焕放在了额头上,“家里有退热贴么?”
“没有……”杜封挠了挠头,“退热贴那玩意儿不是给小孩子用的么?”
等杜封离开之后,骆念才对上了谢景焕一直看着她的视线,不免的抿了抿嘴唇,“你看我干什么?”
“我想你了。”
骆念哼了一声,“我们貌似是十二个小时之前还在吵架。”
谢景焕眼神微微缓了缓,唇瓣轻轻地说:“嗯,那现在呢?”
骆念定定的看着谢景焕,半分钟后,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低了低头,“谢景焕,我错了。”
在法院门口,她没有看见他,她回来之后还朝着他脾气。
“但是你也错了!”骆念说,“你说说,绿水江汀的密码,除了你之外都有谁知道?都快成了菜市场了,自由进入。”
谢景焕笑了一下,“之前有四个人知道,从今往后,只有你一个人了。”
骆念拍了拍自己的手臂,“肉麻,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了。”
“骆小念,我以为你该习惯了。”
谢景焕和骆念说了一会儿话,似乎是因为烧很难受,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炎症很难下。
消炎药和退烧药的功能上来,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谢景焕退了点烧,吃了半碗白粥,但是等到十点多,又重烧了,烧到三十九度八,骆念也实在是没办法了,大半夜的给谢景焕穿了衣服,扶着他去医院。
谢景焕现在整个人就好似是一块烧红了的炭,只要是靠着她,她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出来的热烫气息。
等到了医院,她挂了急诊,医生一量体温,竟然过四十度了。
医生当即就开了吊瓶,开始给谢景焕打点滴。
床位已经满了,骆念只能扶着谢景焕去了输液大厅里面,找了一个边角的椅子,把自己外套的大衣脱下来给谢景焕垫在椅子上。
“你穿上,不用给我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