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念忽然笑了一下。
红唇在脸上徐徐的绽开,她喝了一口咖啡,把咖啡杯放在桌上,轻轻地摩挲着杯口。
“谢夫人,我纠正你的几个错误,我并不是出轨,我和傅航的婚约早已经名存实亡三年,男未婚女未嫁,别把古代的三从四德烈女传的思想带到现在,谢夫人,我可是不裹小脚的。”
“至于说你恶心,那是你的主观感受,就好像是……既然谢夫人所代表的是十分有底蕴的豪门大家,那想必是也听说过宋代大文豪苏轼和佛印的故事吧?”
她看姜敏兰一句话没说,便说:“那我再给你讲一遍吧,苏东坡很喜欢谈佛论道,和佛印禅师关系很好……”“
“我知道!”姜敏兰有些气急败坏了,直接打断了骆念的话。
骆念微笑着继续说:“心中有佛,所以看万物都是佛,心中有屎,所以看别人也就都是一坨屎。所以,以此类推,谢夫人您说我这人恶心没有教养,其实也就正好映射了你的内心。”
“最后一点,我骨子里是个什么样的人,只和我有泛泛之交的人,无法评判,就像是你在法庭上曾经站在我的对立面一样。”
骆念说完,就朝着服务生招手叫了过来,“买单。”
她指了指盘子里面的点心,“给我打包一份带走。”
骆念付了钱,起身朝着姜敏兰礼貌的笑了笑,“谢夫人,我帮您付了,不用回请。”
远远地,她走到咖啡厅门口,再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姜敏兰还在保持着十分优雅的坐姿,翘着兰花指端着咖啡杯喝咖啡,就好似什么都没有生过一样。
骆念的性子,本就不屑于解释。
可是对姜敏兰,终归不知道是心里想要去挣一口气,还是为着谢景焕,总之是该说的都说到了。
骆念上了车,给杜封打了个电话。
“谢景焕怎么样?没事吧?”
“没……有,就是烧了,是伤口炎了,已经吃了退烧药和消炎药了,没事了。”
“那就好,还需要我带点什么回去么?”
“不用了!”
杜封的态度叫骆念有些狐疑,她说:“我现在就回去,估计有半个小时的车程。”
“大少没什么事儿了,骆小姐你不用来了,我……他现在不在绿水江汀了,我开车已经带着他回到骆家别墅了,这边有家庭医生也有佣人,都在等着比较方便。”
骆念沉默了几秒钟,“好。”
她挂断了电话,把手机直接丢在副驾驶上,在导航输入了四个字:绿水江汀。
杜封偷偷摸摸的把手机藏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听见身后有声音。
“米小姐。”
“你去取来一个冰袋,我给景焕用毛巾包着冷敷一下,他的温度还是没有降下来。”
“哦,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