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和谢景焕恋爱的这半年里,就已经察觉到了,这个男人不仅仅是有优雅的礼仪英俊的外表,真的是乎寻常的细心。
曾经有一次她去拍戏,是一场海上游轮上的戏,她是晕船的,就连经纪人都忘了给她备药,谢景焕却记得,已经事先准备好放在了她的包的内侧口袋里,还细心的附上了说明书。
女服务生端着托盘将咖啡和甜点送上来,谢景焕在托盘上放上了小费。
他将咖啡给骆丽娇端到面前,“说什么谢呢,都快成了一家人了。”
骆丽娇听见这句话,愕然的抬起头来,眼睛里是再也无法遮掩的浓浓希冀的光,捏着咖啡匙的手指都忍不住的颤了两下。
谢景焕却仿若并没有看见,喝了一小口咖啡,眉心蹙了一下,“我记得你是想要跟路放导演的电影?”
“是啊……”骆丽娇苦恼的叹气,做出来小女孩的娇俏模样特别明显,“但是那个导演是出了名的不近人情,骂手底下的演员剧务都凶。”
“那不是不近人情,那是严格,不那样严格,怎么能拍出来那么多经典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人家连给我一个去试镜的名额都不给。”
谢景焕沉吟片刻,“我倒是认识这部戏的制片,不如你去联系一下他?他有权决定试镜演员推荐,到时候一个试镜的名额还是很容易的。”
“真的可以么?”
“当然。”
……
傅婉兮拍了一张角度最好的照片,直接就微博了。
她把手机偷拍的视频剪辑了一下,截取了一段,准备回头用。
手机屏幕上忽然覆下来一道黑影,她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下意识的就直接把自己的手机和相机给搂在怀里护着,怕傅航一个不爽又要摔她的东西。
傅航一把捏住了她的耳垂。
“哎,你干嘛?!”
傅航盯着她耳朵上面一道已经结痂的血痕,估计就是上次他扔了那把剑过去把人耳朵给划伤了。
他拨了拨她的耳廓上的结痂,“还疼不疼?”
傅婉兮的耳朵火的蹿红了。
“不疼,你松开!”
当时是有点疼,不过傅婉兮光顾着心疼自己的相机了,等到现的时候,已经不流血了,她索性都没有用酒精消毒。
现在被傅航的食指轻轻一拨,倒是有点刺刺的感觉。
傅航觉得有意思,二郎腿一敲,“我就不松开。”
傅婉兮心里有一句妈卖批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她就不能和傅航比无赖,这位傅小公子,是无赖中的极品。
她索性也不吭声了,就任由傅航捏着她的耳垂,自己低头摆弄相机。
傅航一股无名火从心头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