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焕叫人找来医药箱,“给傅少上药。”
“是。”
傅航舔了舔嘴唇,“拿的是什么药?”
“是消炎愈合的药。”
“不用这个,有没有能叫伤口不愈合,烂的更深一点的?”
“没有。”
对上傅小公子要吃人的眼神,急忙补上一句,“这个真没有。”
谢景焕好笑的看着傅航,“我那儿有,你想用?”
“拿来。”
谢景焕当即就给杜封打了电话,“那一管药还留着没?”
杜封有点懵逼,“什么药?”
“我母亲找的医生给我开的那药。”
“哦,还留着。”
想起来那庸医开的药,他就恨的咬牙切齿的。
如果不是白白的涂了几天那药,大少也不会最终闹到住院的地步。
“送到武馆过来,傅小公子要用。”
杜封也算是见识了。
他看着傅航面不改色的往鲜血淋漓的口子上洒药,而且还似乎觉得不够,用纱布包了两圈,把伤口缠的一点缝隙都不留。
谢景焕靠在墙边,“阿航,帮我个忙。”
“说。”
“你约骆念出来吃个饭……”
傅航手中的动作顿了顿,“想叫我帮你撒谎?说什么,那天晚上你跟我在一块儿?”
“不是,该怎么说怎么说……”谢景焕说,“该知道的,她都已经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她也不知道,别的,我会解决。”
傅航倒是看不懂了。
“你们俩现在算是好着,还是分了?”
谢景焕薄唇动了动,低头含了一支烟咬着,吐出两个字,“耗着。”
……
骆念开始着手办手里那个大项目——绿野项目。
她叫倪朵又深入的查了资料。
原来,这块地是骆氏在去年谢景焕还在骆氏任职总经理的时候竞标到的。
不过,这样一个好地段,竞标的价格却并不算高,只能是一个中等价位。
这就是一块肥肉了。
原来应该用金盘子装,结果现在用了银盘子。没想到,到手却成了破铜烂铁。
这块地如果能够再度启动的话,会利润率很大。
骆念带着倪朵去了一趟停滞的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