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念从车库里倒车出来,在一家豆浆店里买了吃的东西吃着,临走的时候还是带了一份豆浆和水煎包。
车子停在医院的停车场,骆念拎着东西下车,直接去了住院部。
来到谢景焕所在的楼层,骆念走过护士站,好似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折返回来两步。
“我想要问一下V18o5号病房病人的情况,他怎么样了?听说伤的很严重……”
护士看着骆念一脸担忧的表情,便直接说:“谢少的伤已经溃烂了,炎引高烧,打了点滴温度降下来了。”
“溃烂?”
“挺严重的,我看起来也有三四天了……”小护士也是挺纳闷的,“不知道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涂药就医,拖的回头肯定是要留疤了。”
伤的挺严重的?
骆念推开病房门之前,都还在想,这男人是伤在哪里了?
伤都已经三四天了?
可是她昨天晚上见他,不还好好地,跟平常没什么不同……
这边都是VIp的病房,环境堪比酒店住宿。
谢景焕穿着浅蓝色的宽大病号服坐在窗边,左手手背上打着点滴,身影在地面上投下一片隐约的阴影。
“你来了。”
他蓦地转过头来,嘴角衔着笑,看见骆念手中拎着吃的东西,“杜封,我就说了,骆小姐肯定不舍得委屈了我的胃。”
骆念大步走过去,把吃的东西往桌上一放,“吃吧,里面下了毒。”
谢景焕单手打开,插入吸管先喝了一口豆浆,含笑看着骆念,“唯有美食和美色不可辜负。”
骆念蹙着眉观察着谢景焕。
裸露在外的皮肤没有一丁点破损,是在哪儿受了伤?
空气中是淡淡的酒精味和混合的药味儿,她撑着腮看吃饭的谢景焕,慢条斯理的模样优雅矜贵,举手投足都是一幅画,哪怕是他现在穿着病号服。
有人就是上天眷顾,给了他一身好皮囊,还偏偏给他一个让人歆羡的好出身。
“你看我这尾戒怎么样?”
骆念从包里拿出来一个蓝色丝绒戒盒,里面取出来一枚尾戒,在自己的手指上比划了两下,套在中指上还有点松。
谢景焕抬眸看过来,吃完了口中的水煎包,才说:“嗯,挺好看的,尺寸不大合适吧。”
“呵呵,你就没觉得这戒指有点眼熟?”
谢景焕抽出纸巾来擦了擦嘴,“你这么一说,倒真的是有点眼熟。”
骆念直接把戒指就给甩了过去,“这是你的戒指,你能不眼熟么?”
谢景焕捏起戒指看了两眼,“哦,是丽娇送的,一对尾戒,她戴女戒。”
骆念回忆起来,好像的确是看到骆丽娇手上戴着有类似的戒指。
她觉得自己的火气已经在短短的几秒钟,飙到最高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