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远是玄门中人。
玄门中人,弄死他一个平头老百姓,跟掐死一个蚂蚁没啥两样。
“呃呃呃。。。。。。”
就在这时,一声痛苦的呻吟声突然响了起来,紧跟着就见倒在一旁的陈大师,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童惯看见陈大师醒了,连忙关心询问他的情况。
“陈大师你怎么样?还好吧!”
陈大师看了童惯一眼,一张老脸就跟吃了翔一样,好半天才咬着后槽牙道:“该死的,我被那个姓齐的给废了,现在一身修为荡然无存了!”
“什么!”
一听这话,童惯倒吸一口凉气,内心震惊无以复加。
万没想到,那个齐远做事竟然这么绝的。
“姓齐的,我跟他不共戴天!”陈方木咬牙大骂。
童惯老脸苦着:“那又能怎么办,那个家伙连你都给废了,我们现在就是案板上的鱼肉,只能等着他宰割。”
“那可不一定!”陈大师双眼通红,咬牙切齿地道:“老夫又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猴子,我背后也有人得好嘛!”
“哼,我这就给我师兄打电话,请他老人家出山帮我报仇。”
“你师兄?”童惯眼前一亮:“陈大师,你的师兄很厉害嘛?”
陈大师冷笑:“那是自然,这么跟你说吧,我这点本事,放在我师兄面前,给他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好!”
童惯一听这话,激动的差点跳起来,一把抓住陈方木的手道:“陈大师,那你快点给大师兄打电话吧,到时候咱们带上大师兄,把姓齐的那小子大卸八块!”
。。。。。。
省城,某处三进的小院里。
一个带着金丝边眼镜,相貌儒雅的男人坐在沙前,正摆弄着面前的功夫茶,而坐在她对面的,正是沈寒月。
沈寒月面容略显憔悴,好似几夜都没睡好觉了,眼眶微微有些红肿。
但即便如此,却依旧难掩绝世风华。
这时,儒雅男子终于放下手里的活计,抬头看向沈寒月:“沈小姐,你们沈家的事情,我这边听说了,对于沈家的遭遇,我表示很遗憾,不过。。。。。。你让我出手帮你对付那个叫齐远的家伙,这件事我考虑一番,思来想去,也觉得没有意义,毕竟弄死他,对我陈家没有半点好处。”
“没好处的事,我为什么要去做呐?”
望着对面的沈寒月,陈少阳目光灼灼,颇含深意。
沈寒月急忙道:“陈少,你跟我大哥可是好朋友,如今我大哥被废,你难道就不能看在我大哥的面子上,帮我们一次?”
陈少阳冷笑:“赵小姐,你应该明白,有些东西,不是凭借一点点交情,就可以办得了的,现如今这个社会这么现实,就算是亲兄弟都要明算账,又何况是朋友呐!”
“而且,你让我对付的那个人,多少有些麻烦,为了一点点朋友情谊,结下一位大敌,你觉得我会蠢到去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