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咬着嘴唇,不叫自己哭出声音来,同时还要忍受着下身一阵阵令人难以启齿的羞耻感。
躲在另外一张桌子底下的王鸣,心中莫名的一阵难过,难道他就眼睁睁的看着刘春梅就这样被陶大冲给糟蹋了吗?
杜小娟也紧张的握住了王鸣的手,嘴里不忘说:“你们男人,怎么都喜欢这样呢?”
王鸣这下,实在是忍不住了。
……
就在陶大冲飘飘欲仙的时候,一股劲风倏然的从一张桌子底下窜了出来。
只见王鸣像狸猫一样从桌底跃出,然后没有丝毫停顿的一脚踢在陶大冲的屁股上。
紧接着,王鸣原地转身,又是飞起一脚,将陶大冲踹个筋斗,轱辘出挺远,撞在一张办公桌的桌腿上,顿时双眼一翻,两腿一蹬,就过去了。
“王鸣,他不会被你踢死了吧?”杜小娟身上裹着羽绒服从桌子底下出来,她没来得及穿棉裤,只是把外面的裤子套上而已,总算是看不出她里面是真空的。
“放心,经过踢无数次的经验,他死不了,只是昏过去了。”
直到此刻,刘春梅才回过神来,脸上没有丝毫的感激,反而怒声的说道:“王鸣,你到底要干什么?怕我和你竞争会长吗?”
王鸣眉头一皱,不屑的说:“刘春梅,本来我还挺同情你,可是现在,却有点后悔了,真该让陶大冲把你糟蹋了,然后叫你尝尝鸡飞蛋打的滋味!”
“那是我的事儿,你管不着,为了我哥,我什么都敢干!”刘春梅脖子一梗,丝毫不退让。
杜小娟看她还光着身子,就蹲下去把脱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递给她:“春梅姐,陶大冲根本就帮不了你,他是糊弄你的!”
“少来这套,你和王鸣是一个鼻子眼出气儿,别在我跟前装好人!”刘春梅非但不领情,还一巴掌打开杜小娟的手。
杜小娟脸色一变,从小到大,还没人这么跟她说话,心里头顿时就来了气,拉着王鸣说:“这就是个神经病,我们走!”
王鸣看了一眼愤然的刘春梅,无奈的摇摇头,以前和刘春梅接触过几次,她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可是才短短的几天,变化居然这么大,实在令人感叹。
不过他并不后悔及时出手,陶大冲只不过是利用刘春梅有病乱投医的心里,想要趁机占便宜而已。至于选票,拉个十张八张或许有可能,可要是帮着刘春梅选上会长,那绝对是扯淡。
除非这话是杜老边或者杜富贵说的,那还有人信。
他摇摇头说道:“把衣服穿上,万一被人看见了,丢人现眼!”
说完,就和杜小娟并肩走了出去,今天他算是仁至义尽,以后刘春梅不管怎么折腾,他都不会管的。
可是两人刚刚走出县委会,就迎面看见一个五大三粗的娘们,手里面提着一根小孩儿胳膊粗,将近一米的擀面杖,一脸杀气的奔县委会来了。
两人赶紧往路边一让,免得和这凶神恶煞的娘们撞个对脸。
这大半夜的碰见这么个娘们,就是孤魂野鬼都得吓得灰溜溜逃走。
“她不会是陶大冲的媳妇吧?”王鸣咽了吐沫说。
“废话,不是陶大冲媳妇,大半夜跑出打鬼啊!”杜小娟哼了一声。
“呸呸呸,大过年的啥鬼啊鬼的,童言无忌,有怪莫怪!”王鸣赶紧装模作样的说,还在杜小娟身上乱摸。
杜小娟被他整得有点毛,抓着王鸣的手:“咱们赶紧回家吧,我害怕!”
“丫头,你不想看热闹去!”王鸣朝着县委会呶呶嘴。
“我……”杜小娟也想见识见识陶家母老虎威的模样,就犹豫着。
“走吧!”王鸣笑着拦住她的小手,就远远的跟了过去。
只见陶大冲媳妇怒气冲冲的闯进县委会,扯着大嗓门就喊:“陶大冲,你个王八犊子,给我滚出来。你个缺德带冒烟的玩意,大过年的把老娘灌醉了,出了找别的娘们玩,你可真出息啦啊?看老娘不把那惹祸的臭东西打折了,叫你一天到晚的干不正经的!”
咣当,随着她的咆哮声,县委会那趟砖瓦房中间的大门开了陶大冲光溜溜的从里面被人推了出来,兴是被冷风一激,从昏迷中醒了过来,顿时堵着裆部连蹦带跳的鬼嚎:“麻痹啊,谁把老子弄成这样的!草他个瞎妈带眼镜的……”
可惜整个县委会的大院里,只有他们夫妻两个人,刘春梅居然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陶大冲媳妇一看自己男人光溜溜的在院里出惨叫,一听当中的内容,脸色都变了,顾不得骂人,把手里的擀面杖一扔,赶紧扑过去,一把抱住陶大冲:“我说当家的,你这是怎么搞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