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娥失望的叹口气,起身下床,轻轻的走到门口就又停下来:“鸣子,嫂子是不是太不要脸了?”
刘月娥眼泪汪汪,感觉到王鸣对自己的那份情意和无奈,就默默的跟他回到床上,两人相拥而睡。
深沉的夜里,只有两人轻轻的呼吸声,谁也不肯说话,都静静的享受着这难忘的一刻。
一旦太阳升起,他们之间,将又会变回叔嫂关系,只是亲人,不能有一点的其他东西。
长夜过去,鸡鸣日出。
王鸣从沉睡中醒来,怀中的嫂子已经不在,只留下淡淡的体香。他会心的一笑,从床上爬起来,伸了个懒腰。
就听见窗外传来母亲杜二喜和嫂子刘月娥的说话声……
距离上次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天,王大奎也完好无损的回来,搂着刘月娥回家过幸福的小日子去了。
想起那晚和刘月娥的事情,王鸣只有摇头苦笑的份儿。
至于杜老边,直到第二天傍晚,王鸣才知道这老东西住院了,自己那一脚可是卯足了劲儿,没彻底了结他,都算是脚下留情了。
还有树地的事儿,王鸣一家三口商量了一下,打算还是不租了。因为这块树地已经惹出不少的事儿,王老蔫两口都是本分的老实人,实在和杜老边杜富贵折腾不起。
王鸣心里不服气,可是也没有办法,只能听父母的。
杜老边算是让他彻底给废了,彻底出了口恶气。就剩下杜富贵,不过这家伙鬼道的很,看出王鸣不好惹,一直都没敢回来,王鸣也就没机会修理他。
这两天天气挺好,不是很热,王鸣就陪着王老蔫去树地把大棚的骨架给拆了。
经过商量,打算把大棚子挪到园子里,虽然没有树地的地方大,但是收入也相当可观。
一面干活王老蔫一面叹气,嘴里嘟囔着:“这以后你姐念大学可怎么办?树地没了,咱家上哪弄那么多钱去?”
王鸣就一笑说:“爸,我不是给你们一张卡呢吗,够我姐把大学念完了!”
王老蔫就把眼珠一瞪,哼了一声说:“那是给你留着娶媳妇的,不能动!”
“我娶媳妇还早呢,先可着我姐吧!再说了,我还得琢磨琢磨干点啥别的挣钱,光靠着种地,啥时候是头儿?”王鸣把自己的想法随口就说出来了。
王老蔫却没答话,闷头干活,显然对王鸣的话不以为然。
到了中午,爷俩就回家吃饭,刚一进门,就看见把头抹得油光锃亮的贾三炮正和杜二喜说着什么。
看见他们回来,就赶紧跑过去和王老蔫打招呼:“叔,回来啦!你瞅瞅,这才几天不见,叔你都年轻了好几岁!”
“你个小兔崽子!”王老蔫骂了一句,不搭理进屋洗手去了。
王鸣想起来头几天两人约好去县里吃饭的,可是因为生了不少事儿,就耽误了。就冲着贾三炮说:“三炮,你等会儿,我去换件衣服,咱们去商业街,我请你吃饭!”
贾三炮笑说:“那哪成啊,你回来我还没给你洗尘呢!今天我请你,快去换衣服!”
王鸣也不推辞,他和贾三炮那是铁哥们,推来让去的就显得没意思了。
换好了衣服,两人就并肩出去。
可刚走到一半,就听到隔壁一家闹闹吵吵的,好像有人吵架。
王鸣好奇的探头看了一眼,见不少人围在院子门口,也看不清楚里面生啥事儿了。
他身边的贾三炮却拉着他说:“别看了,那是老孙家那老刁太太又打她儿媳妇呢!”
“啥,婆婆打儿媳?这都啥年头来,还有这事儿?”王鸣有点意外。
“哼,有啥稀奇的!”贾三炮撇撇嘴,好像挺习以为常。
王鸣心里好奇,就问:“这是哪个老孙家?”
“不就是孙连友他家!唉,真是坑人啊!”贾三炮晃着油光的脑袋说:“头两年孙连友在外地娶了个小媳妇……长得那叫一个水灵,唉可惜了。”
“怎么可惜了?”王鸣越来越好奇,孙连友他还是有点印象的,记得这家伙就是个药罐子,一天不吃药就得咽气的主。不会是娶了媳妇没折腾几天就见阎王了吧?
“孙连友去年上大城里看病,坐的四轮子掉高下面砸死了!”贾三炮朝老孙家院里瞟了一眼,低声说:“我听他们说,那天孙连友媳妇也在场,连皮儿都没蹭着,估摸着没准是他媳妇使坏把他弄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