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动了,秦萧蹙眉,神色中带着点儿不赞同:“小心点。”
白夏夏根本不在意,猫蜷缩成团团,窝在宋北怀里,被按着脑袋还要扑腾,努力伸爪爪推窗户。
心焦。
哎呀,宋北这家伙怎么戳着不动弹呢?
两只猫跑路无所谓,万一把它当成白嫖打工猫的无良黑心老板,破坏了猫猫的好名声,以后叫猫怎么在猫圈里头混?
白夏夏:我还是要脸的。
着急地用爪爪推宋北,猫脸写满了着急:“催债的来了,还不赶紧去给人家付钱?”
“我可没钱!”猫猫只负责当猫老大,木得资本。
宋北瞅着秦萧谴责的目光,捏着白夏夏的绷带左爪,小心捏住后固定在半空里:“再动,明天就给你打上石膏固定住!”
猫儿茫然举着爪:我就是破了个口子……还打石膏?这是多么丧心病狂的骚操作啊!
宋北想岔了。
秦萧性格严谨,能叫他紧张,白夏夏的伤肯定挺严重的!
宋北:小郭这粗枝大叶的,怪不得讨不到猫的欢心。
瞧瞧你,再看看秦萧,猫选谁不是显而易见的吗?算了,你憨货这辈子都跟猫无缘了。
宋北就琢磨开了,如何用猫吊郭朝明。
以前他整天琢磨找胡萝卜吊住这头驴,现在,现成的胡萝卜似乎来了,还不需要大棒子……
白。郭驴的预备胡萝卜。夏。猫:“?”
宋团长严肃着脸揪猫耳朵,白夏夏被迫成了雕塑猫:“还折腾吗?”
猫儿在宋北威严充满关爱的警告目光里:“不敢动不敢动……你这是胁迫!”
波斯猫哼哼唧唧,宋北满意地当猫听懂了。
抱猫推窗,宋北:“回头再找大夫商量商量。”
正好,这猫一天到晚四处乱跑。
打个石膏就把猫圈住乖乖养伤,宋北越想越觉得是个好主意。
打定了主意,待会儿就去找大夫商量。
白夏夏:“……我不!”
我还能再抢救下!我的爪爪可好用了!
奈何左爪被薅走了,属于白夏夏的爪-1。
猫试探性地抽了抽左爪儿,没抽动。
猫儿盘着,左爪高举火炬,尾巴左右甩了甩——生无可恋放弃了收回爪的妄想。
她只能抬起右爪子,探出半个脑袋出窗户,现了不远处矮墙蹲坐的猫。
住院部大楼在医院西南角,楼前有块不大不小的草坪供医生病人们散步休息。
草坪是矮围墙,圈住半个医院。
小玄猫和大橘都蹲围墙上,小玄猫来来回回,焦躁地乱走。
很有意思的是,稳重的大橘跟小黑形成了鲜明对比。
大橘似乎永远是八风不动的懒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