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人家是通讯员,郭朝明心有顾忌,不敢动爪。
他们等了会儿,出门寻李爱国商量的宋北冲进病房。
没多久,郭朝明生无可恋地沉着脸,面沉如水。
阴沉沉出了病房,肩膀上站着只鸽子,怀里抱着慵懒的波斯猫。
路上,郭同志俨然成了路边一景。
停在医院门口的面包车接到人,径直向南区驶去。
鲁建华留病房照顾秦萧,司机还是上回那个小战士小江,他开车眼角余光瞅着耍杂技是的郭队长——郭队长已经不满足于猫了吗?
现在,还要来一只鸽子?
尼玛,这是执行任务拯救人质,还是准备上杂技班表演?
小江:郭副队最近越来越奇怪了,似乎像脱缰的野马走向了训导员的方向。
郭朝明很明白,自己形象不佳!
他能有什么法子,鸽子是向导,猫是中间猫!
他,工具人一个!
鸽子跟猫都得带着,少一只都不行。
面包车从宽阔敞亮的主城区开向南街区。
白夏夏很明显能感觉到街道越变越窄,宽敞大道缩小成只容纳一辆车过的窄巷。
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自建楼房高高低低,错落分布。
面包车驶过污水横流的后街,停在一户人家后院儿门口,这是队员们选中的秘密落脚点。
小江去敲门:“有人吗?”
“来了,来了。”斑驳拼接的木门被打开,胖乎乎的中年妇女探出半张脸。上上下下打量过小江,露出个真切热情的笑:“赶紧进来吧。”
郭朝明肩膀立着只咕咕乱叫的灰鸽子,偶尔还想去啄郭朝明头。
怀里雪白波斯猫甩着尾巴,悠悠地打量四周环境。
中年妇女迟疑地看向郭朝明:“同志你……”是动物园的?还是杂技班的?
郭朝明憋屈地按住白夏夏乱动的猫脑袋,右手攥紧随时随地攻击复仇的灰鸽子:“我跟他一起的。”
中年妇女瞅着郭朝明的眼神带着点儿质疑,进门儿前,又多问了几句。
小江保证他们是一起的,中年妇人才把郭朝明放了进去。
杂耍艺人郭队长:“……”
门后的小院儿很干净,被收拾得整整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