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三脸懵逼。
“咚咚咚!”
负责看守老廖三人的年轻战士应了声,四男一女推门而入,走在最前头的中年男人国字脸,面相清淡,五官是落在人群里都认不出的普通,唯独鹰钩鼻叫人印象深刻。
他瞧着4o上下,身着便衣也气势十足,眼神里含着凛然正气。
李爱国听说人犯醒了,晚饭都没吃完,夹起公文包匆忙带人赶过来。
他眼里红血丝浓重,眼下带着青黑。然而气色很不错,先扫了老廖三人。
大大松了一口气。
随手把黑色公文包放下,李爱国拉开椅子坐到老廖病床旁,“小王,对下人。”
后头年轻人翻动记,“廖城,男,37岁,东陵省三河市兰县人……”
“白江河……”
“王鹏……”
安静的病房里是不急不徐、沉稳有力的声音,在慢条斯理讲述老廖三人的身份信息以及过往犯罪经历。
“知道我是谁吧?”李爱国跟这个庞大的走私犯罪团伙周旋很多回了。
那是急得头大把大把掉,这群人行事缜密,上下线联系方式多,有自己的销赃渠道。
不仅如此,还会不定时更改联络方式,他好几回追到马仔信息,对方就像猴儿似的提前一步跑了。
就算逮到人,都是些跑腿的不入流角色。
不仅如此,这群家伙还精明地跟南区那帮子混混搅和在一起。
反过来监视他们的动静,李爱国没了法子,加上手里头大大小小的案子太多,忙都忙不过来,不可能全把精力放到这里。
走私集团的规模滚雪球地壮大,所涉金额翻倍增长。他们用尽各种手段巧取豪夺,牟取暴利。
李爱国头都秃了,把案子挪给帮忙维护治安的部队。嗯,左右他们整日拉练。
挪出去不到一个月,嘿,跟老朋友在病房里来个喜相逢。
看他们脸上身上全是伤,狼狈不堪地叫李爱国心里畅快,像大夏天喝冰饮,一线喉,爽到底。
“你们干了什么,会有什么下场,想必都清楚。”李爱国从公文包里拿出盘磁带,在表情各异、根本没搭理他的老廖三人眼前晃了晃。
白老二瞳孔骤缩。
李爱国手中拿的磁带,是秦萧昏迷前藏在石头下的。
里面刻录了白老二身为团伙中间人,最研究的联络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