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听着我们也在叽里咕噜地说一些她听不懂的话,小女孩歪着脑袋看着我们一小会之后,突然将手里的骨笛放到嘴边,开始吹奏起来。
这孩子还真有趣,居然当着我们的面就表演起来了。
可是小女孩的笛声仅仅吹了几下就停了下来。
在她悠扬的笛声停下来的时候,远远地又有另外一阵笛声传来。
从远处传来的这一阵笛声,很明显是个大人在吹奏,因为文论是气韵还是力度都比小女孩的老练和有气势很多。
“小沧,他们在用笛声传递信息,我们要小心了。”二哥突然对着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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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他们这种从上古遗留下来的古老的民族,大多数都是特别抗拒外来人口的,因为他们要保持自己血统的纯正。
所以等会儿,我和二哥——
不,是我,因为二哥只是一缕魂魄而已。
我会不会被他们给活活打死了啊?
想到了这里,我应该是已经做出了一副准备逃跑的姿态了。
但是二哥却一把将我的手腕给钳住了:“如果不出所料的话,这一整片的山坳都是他们族人的,你往哪里跑。与其等会被抓回来了,还倒不如现在就在这里坦坦荡荡地等着。”
我看了看二哥,觉得他说的似乎更有道理的样子。
果不其然,我们在原地大概再站了两分钟不到,就看到了远远地有一只大鸟扑闪着翅膀朝着我们这边移动。
如果不是深陷其中的话,从这个方向看过去,在慢慢朝着我们接近的这只“大鸟”,他移动的时候身体与背后的翅膀在那种高度嵌合的配合之下产生的动作,真的是特别的优雅,我觉得自己好像参加了一场视觉的盛宴。
二哥可就没有我这样的情怀,不得不承认我们三兄弟虽然一母同胞,且是母亲在同一个时间段孕育出来的,但是我的分析能力、判断能力以及遇到事情的时候冷静的程度,都是比不上两位哥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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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海他这会儿的眸光跟随着“大鸟”的位置而在不断地移动着,脸上的神情特别的凝重,不知道心里头在想些什么。
让我意外的是,正当我忐忑不安地在等待“鸟族”的审判的时候,小女孩突然走上前来。
她抚摸了一下我手中的权杖之后,拉了拉我的大拇指,对着我露出一个清甜的微笑。
说实在的,生为地球人的这么多年,我似乎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干净的笑脸。
不带有一丝利益目的的,完全是自内心的一种笑意。
在这个瞬间,我突然理解了佛教里面一直说的“随喜赞叹”是什么意思。
就是眼前这个小女孩当下的这种心态。
“大鸟”同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近。
我看清楚了,那是一个中年男子,脸上彩绘着身后翅膀上的颜色,一双眼睛比寻常人大一些,仔细地观察一下,似乎也比寻常人更圆一些,更接近于鸟类眼睛的那种形状。
再近一点的时候,我才看清楚了,他走路的时候,大概是因为翅膀一直在扑闪着的作用,所以脚掌基本上是没有沾地的,这也使得他前进的度特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