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建说：“往常碰见这种闻，八卦营销号其实都会先联系公司，价钱谈不拢再说……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直接给了出去，我去问了公关那边的人，还不清楚具体情况……热搜在往下降热度了，但对方不删博，总之先等公司安排吧……”
听过这些话，夏意南总觉得这波操作有点眼熟，他挂电话之前，问：“是张副总的安排？”
“……”秦建沉默一阵，从听筒那头传来一声：“嗯。”
夏意南想了想，解释道：“秦哥，公司公关不想干了，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秦建说：“小夏，我知道你不喜欢娱乐圈，不过很多时候要懂得妥协，不然会很辛苦。”
夏意南倒是有点意外秦建会这么坦诚。
秦建是星皇的王牌经纪人，当初被拨来给夏意南做经纪人，完全可以说大材小用。
而且夏意南因为对杰哥的心理阴影，对秦建有些防备，不仅不太听话，还总是想接啥接啥，经纪人对他的事业规划插不上话。再加上要听外行人顾行游的，秦建这么几年都没带出点有实绩的艺人，他的名声也有损。
因为这些零零碎碎的事，两人除了维持表面和谐之外，是算得上有些嫌隙的。
听了秦建的劝解，夏意南和他讲了自己的想法：“秦哥你想想，就算公关部到时候会澄清，你觉得张副总会保我，还是会保齐烨？”
答案不言而喻。
所有的话最后变成一声叹息，秦建没有劝了。
夏意南挂断电话，一个人拐去了洗手间，关上隔间的门，他觉得情绪似乎又有些上头，翻了翻背包，却没找见他维生素的瓶子。
夏意南有点慌。
……
事实上，夏意南这趟飞机坐得有些云里雾里。
他上飞机前，收到郁斐的信息，问他有没有好好把粥喝了。
手里一直捧着粥桶的夏意南，这时候才突然想起来，他竟然一直捧着粥没动。匆匆忙忙地把粥倒出来，看到里头还配了小碗和咸菜，连忙三两口吃了一些，再给郁斐照片，表示自己有好好吃完。
收到郁斐的回信以后，夏意南才稍微松口气，接着让小杨过来一起喝粥。
小杨虽然吃过早餐，但一个大男孩再喝点粥完全不是事儿，两个人解决完，小杨忍不住夸了一句。
“很好喝唉。”
夏意南点点头，确实。
郁斐煮粥的手艺是真的不错，只是为什么以前从来没做过？
夏意南忍不住想到了昨晚，他担忧的觉得，郁斐恐怕有察觉到什么，才会一改往常的态度。
可这事是好是坏，他不太懂。
上了飞机，夏意南抱着小杨洗干净的空桶，梦到了从前。
夏意南和郁斐，最初是没什么脱朋友之外的关系的。夏意南更多的心思也还放在哥哥身上，后来两人接触变多，郁斐对夏清尽心尽力，让夏意南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