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现,好像真的有那么一点点的快乐。
就是有点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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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孟丹枝醒来,以为又是自己一个人,没想到一转头,周宴京还躺在旁边。
今天自己醒这么早?
孟丹枝很少清晨睁眼还和他同床共枕。
她盯着他的侧脸看了会儿,虽然窗帘没拉开,但昏暗的光线下,看他的轮廓更精致。
孟丹枝摸到床头的手机。
未读消息不多,陈书音算一个,而且还是语音的:“宝贝,昨晚嫖到了吗?”
她语快,孟丹枝都来不及关闭。
房间里很安静。
孟丹枝瞥了眼周宴京的表情,好像还没醒,但又好像是醒了——刚才那个“嫖”字他应该没听清吧。
这种不确定让她更紧张。
周宴京睁眼,对上目光,孟丹枝睫毛颤了颤:“早,你怎么今天醒这么晚?”
“今天是周末。”
难怪!
孟丹枝就说昨天晚上他怎么那么大方,让她做主导,后来又重归以前,享受是享受,但实在放纵。
哦,他肯定还记得,她今天没课。
周宴京问:“你想醒早,还是晚?”
孟丹枝随口:“早点吧。”
周宴京尾音稍拖:“哦,那就像昨晚一样。”
“……?”
大早上这么开放好吗!
一回想昨晚的离谱,孟丹枝一把将被子拉过头顶,也不管他还看着:“我睡回笼觉。”
他居然会喜欢这样。
当然她没睡着,听着周宴京下床,走向洗手间,和水声。
直到被电话声打断,是哥哥打来的:“昨天的事怎么不跟我说?”
果然知道了,孟丹枝叹气:“没什么呀,我都解决得差不多了,哥哥你放心。”
“爷爷也知道了。”
“肯定是你说的吧!”孟丹枝说:“我已经这么大了,相信我会自己处理好的,我都找好律师了。”
孟照青:“你自己处理,我怎么听说宴京跟你一起的?”
孟丹枝:“这不是怕人多势众,我找个保镖吗,我还想给他出场费的,他不要。”
孟照青被逗乐了。
事已至此,他也不能说什么,只是叮嘱:“下次这种事,不要让我们后知道,会担心的。”
“不会的不会的。”
挂断电话,孟丹枝一回头,看见周宴京:“你站在那里干什么?”
“当保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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