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虞唰地回过头来,满眼怒火。
“哥哥。”贺宴突然换了个称呼,笑得异常缠绵,眼中满是痴恋,“只有你,才能让我……”
后面的那个字是贺宴的口型:硬。
听到「哥哥」二字时,孟虞禁不住颤抖了一下。很多年了,贺宴没再这样叫过他,他似乎都快忘记了自己其实比贺宴大。
但看着贺宴嘴巴一张一合说完这句话后,一股怒火又猛然从心中烧起。
“贺宴!”孟虞厉声叫道,“你是疯子吗?”
见状贺宴突然伸手捂住孟虞的眼睛,另一手趁机锁住他的双手,语气中满是害怕。
“别这样看着我。”
“我好想你。”贺宴喃喃道,随机又将唇瓣覆了上去,慢慢厮磨。
这次孟虞没有再挣扎,不是他妥协,也不是他心软了,而是他累了。
前面跑了半天路已经快要了他的命,刚才那一拳他也使出了吃奶的劲,现在被贺宴锁在他与山体之间,孟虞除了腿软,手也很软。
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吧。
虽然孟虞死死抿着嘴没有任何回应,但贺宴依旧觉得这个吻甜美极了。
“老板……”
掐着时间赶来的林栋见到的就是自家老板把人压在山体上啃,他忙背过身去,壮着胆子喊了声。
“和陈总约的时间要到了。”
理智被林栋的话拽了回来,贺宴拿开手,看向闭着眼一脸生无可恋的孟虞,笑道:“哥哥,我们走吧。”
说完,贺宴起身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着,整个人又慢慢恢复了正常。
孟虞:“……”
他现在强烈怀疑贺宴不是失心疯就是神经病。
“我有病。”贺宴收拾完,目光温柔地看着孟虞,像是猜透了他的内心似的,“不过跟精神没有关系。”
潜台词就是自己不是精神病。
不远处的林栋:“……”
“呵呵——”孟虞抬手抹了嘴,很是嫌弃地看向沾了口水的手背,贺宴忙把自己的衣摆递了过来。
“你擦。”
“滚!”孟虞烦死他了,在价值好几万的名牌外套上擦口水?
翻了个白眼,孟虞将口水都擦在了自己裤子上。
望着他这动作,贺宴无声地笑了。
真好,他的爱人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