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蛮他们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冷月冷阳和赵哥在一起,都沉默,似乎是在思考事情,而其他几个人三三两两的坐在各个角落,也不说话。
“月姐,阳哥,赵哥。”陈曦走了过去,跟他们三人打了招呼,也就差不多一天的时间,陈曦,就已经跟明显的三个老手混在一起了。这样看来,她还真是知道该怎么做才对自己有利。
赵哥看人到齐了,便走了过来,在餐桌前坐下,示意大家过来,“大家先吃饭吧。”
剩下九个人各自找了位置坐下,除了萧蛮和风栖久,他们似乎都对食物不感兴,只冲着食物呆。
风栖久对食物其实不挑,面对满桌的绿色蔬菜,他也能面不改色。
萧蛮看着桌上的菜,嘴角微不可查的抽了一下,举起的筷子又缓缓放下。
风栖久夹起一个看着像白菜的放在嘴里,他顿了顿,又继续夹菜,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
满桌的人几乎都在看他,其他人不吃,就风栖久一个人的筷子在里面扫荡,看他的样子,仿佛不是吃的青菜萝卜,而是国宴。
等差不多解决了午饭问题,赵哥话了,“你们先说说自己的现吧。”
这是把所有人的注意力从风栖久一个人的吃播转移到了他们最不想面对的现实上。
这话很明显是对风栖久和萧蛮说的,因为上午乃至中午只有他俩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萧蛮没有说话,他抱着双臂,静静地看着赵哥,一副我也不知道的样子。
“今天我们在村子里闲逛,现村子很奇怪,没有人去耕种,也没有那种农村清晨的热闹,村民们都默契的在门口烧纸钱,我们问了一下烧纸钱的原因,那老人说烧了纸钱他就不来了,我们无法推断出这个他是谁。”
风栖久淡淡的开口,他是第一次入梦,他不知道团队协作是不是正确的选择。
但,得试试,况且,这个冷月看着确实是像很厉害的样子,具体怎么试,这得看他们能不能给些有用的东西了。
“这不是很明显吗?不就是巫师吗?巫师在村里的地位应该很高。所以,全村的人都给他烧纸钱。”薛敏看了看周围,声音有些小。
“那,烧了纸钱他就不来了是什么意思,不让他来,应该是害怕他的到来,若是巫师真的德高望重,为什么村民是如此惧怕他的?”赵哥思考了一会儿,反驳了薛敏。
“先别急。”风栖久打断了他们的思考。
“我们之后又问了一下纸钱是不是给巫师烧的,巫师是怎么死的,结果他们一提到巫师都很害怕,几乎是拒绝回答。不过,有个小孩,他说,巫师没有死,我觉得,这个孩子没有说谎。”
风栖久只说了前面一半,他总觉得这几个人对人的关心太过了,让他很不舒服。所以,他不准备把树林的事告诉他们。
“什么!没有死?”李青艺摇了摇自己的手指,只觉得刚刚风栖久的一番话如此的吓人。
“今天我去问村民,他们说马上要换村长了,有些村民眼里只有害怕,但有的村民却是兴奋,说起换村长似乎是天大的好事。
而且,换村长似乎是要进行什么仪式,具体是什么,没有人愿意回答。而且,那些兴奋的村民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就像是,看死人。”
冷月把自己的现跟所有人说了,然后陷入了沉思,她总觉得村民的反差可能就是问题的关键。
“所以,你们对是谁的梦境有想法了吗?”
赵哥扫了一眼周围的人们,最终停在了风栖久和萧蛮的身上,因为他现,他们两个太冷静了,算是素质最好的人了。
“会不会是村长,他……他想当巫师,所以,做了这个梦?”李青艺弱弱的开口。
“有可能,这只能做一个备用名单,还有呢?”
“做梦的人不可能是我们中的,对吧?”风栖久开口,他觉得,如果是他们中的人,不太合理。
“没错,只能是剧情中的人。而且,铃铛出现的位置,应该和做梦的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冷阳热情的解释。
“我认为,还得从那个仪式入手,换村长这么重大的事,在有巫师的村子里,怎么会没有巫师参与?”冷月始终是觉得村民反常的表现更重要。
“村民反常的表现会不会是因为……因为有的人被村长善待,有的人被村长虐待。
或者,有人犯了大错,是村长的庇护才让他们没有负责,换村长恐惧的一方是犯错者,兴奋的人是受害者,他们可以换村长后肆无忌惮的寻仇?”
薛敏一直在一旁让自己冷静下来,突然她觉得自己应该是抓住了什么,然后大胆的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这个想法有些牵强,但是,也有可能。”赵哥又做出点评,但是目光仍然在萧蛮身上,他总觉得这个人应该是知道什么,没有说。
“你们如果知道什么就不要保留,不然最后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说出来可以让大家一起思考,说不定你没想到的地方别人想到了,可能这个点就是出去的关键。”
赵哥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看着萧蛮,十分露骨,很明显,这就是说给萧蛮听的。
萧蛮回以冷漠,他始终是有些面无表情,对他的话不为所动。
赵哥看萧蛮没反应,站了起来,“晚上守棺材的人照旧。”说完就朝自己房间走去,丢下一群懵逼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