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附近的寺庙,那是集合祈福上香,算命问卦,游玩偶遇等多功能与一体的重要场所。
寺庙的房间都金贵着呢,
应家如今在朝堂有些势力。
可要是把一个孩子,稳妥的放在庙里十几年还是不够的。
更何况,放在那儿,和把家里的私事放在所有人眼皮底下有什么区别?
车队里外面突然传来了大声的提醒。
“到荆岭道了,大家小心戒备。”
“吼!”
“小姐荆岭道有什么?”
小露压低声音,脸上露出了歉意。
她是个不合格的丫头。
她连路上有什么事情都没打听清楚。
“没什么啊……”
应千云也愣住了。
距离京城两天的路,快马加鞭的话,一天也行。
能有什么需要戒备的?
难道是……路不好走?
不会啊,她虽然没去过京城,可这条路她还是走过的,哪儿不好走了?
主仆俩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马车外,话不停的应北熠说出了同样的话。
这里也算是天子脚下,能有什么问题?
不过他就有些乌鸦嘴了,话音刚落,打脸的就秒到。
一阵喊打喊杀的人从隐蔽处冲了出来,包围了他们的车队。
来人都不是什么身形瘦弱的人。
一群青年壮汉,满身的煞气配合手上的家伙事。
一看就不是能擅了的。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来人都是蒙面的。
蒙面就代表着……还能商量。
“哼,藏头露尾的鼠辈,你们知道你们劫得是谁的车架吗?”
“哈哈哈哈哈哈。”
应北熠的呵斥换来了一众盗匪的嘲笑。
各种嘘声,笑声,以及一些下流的动作,成功激怒了这位涉世未深的少爷。
应北熠想要上前,却被身边的护卫牢牢的抓住。
“三小姐还在车里呢。”
护卫咬着应北熠的耳朵提醒。
不得不说,相当及时,也相当切中要害。
很莽很“英勇”的二少爷顿时投鼠忌器了。
“这就对了,这位小少爷,我们求得不多,我们就是求……嘎嘎嘎嘎。”
为的盗匪突然间像是石头卡主了嗓子的鸭子一样。
嘎嘎嘎嘎说不出半句话。
这毛病似乎还会传染。
盗匪领背后好几个人,咳嗽的咳嗽,呕吐的呕吐,腿软的腿软。
应北熠看向身边经验丰富的护卫。
“这是……使诈?”
“…………”没见过占据优势的人使诈骗弱势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