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没有呢?
要让孙蓁蓁亲自去找,也是不太现实的,深山里树枝繁茂,刮伤了衣服她可没钱买的。
这要是换了以前,她哪里需要考虑这个,都是让穷给闹的。
回到家找了个盆,将那人参种了进去,再拿土给埋上,浇了点灵泉水她就不去管了,反正最差也是个人参能换点前,要是连灵泉水都救不活,那可真的是死的透透的了。
将野果放到厨房里拿稀释的灵泉水泡着,不然她真的是一口都吃不下去,作为现代人,在她看来家里几个人身体状态都有点糟糕,营养不均衡,难怪古人寿数都不长。
家里一团糟的情况下,能过的好才叫怪了。
不过有她在,会慢慢的好起来的,最起码把弟弟妹妹还有老娘养的白白胖胖不是问题。
因为又抓了些活物回来,之前的鸡就可以杀了吃,不光二妮他们,就是阮氏也是亏空的厉害,需要好好的补上一补。
阮氏在大早看到长女又是一惊,病好了以后如此勤快,只是阮氏也没多想,毕竟是自己的亲闺女,本身阮氏也不是那种多疑的人。
“母亲,今早我做了鸡丝粥。”孙蓁蓁见阮氏进来,当即笑着打招呼说道。
“鸡?”阮氏立刻想到了之前长女说捡来的,她还想着说不定能养着下蛋,没曾想,已经成了鸡丝粥。
“嗯,我煮了一罐鸡汤给你们补补,用剩下的鸡肉老的部位做了鸡丝粥,一会就好。”孙蓁蓁要不是觉得鸡腿鸡翅他们会爱吃,她一点都不想留下,都丢进粥里头去。
“你才是该补补,大病初愈,也没给你做顿好的。”阮氏心疼的说道,大病初愈的人,却要为一家老小操劳,这可是她娇养了十三年的闺女。
“母亲,我身体好的很。”孙蓁蓁自认为自己的身子骨,觉得是全场最佳,特别是炼气一层后,健步如飞不说,拳打老虎都不是问题,只可惜一直遇不上。
要是能遇上,一百两卖掉也不是问题,说起来,想买她家酒楼的家伙真当他们好欺负,一百五十两?
在汴京城这寸土寸金的地方,一百五十两还想买酒楼?脑子进水太多了吧。
孙蓁蓁每天空闲的时候,都会在房内写写画画,用的不是毛,用的纸,也是她家弟弟练习的废纸,拿着烧下来的炭条,然后写写画画,毛虽然她也会用,总归不如铅顺手。
目前没条件做铅,炭也是可以接受的,她画的就是自家酒楼,汴京城内酒楼众多,特别是九桥门那块,走几步那就是一家酒楼,当然大酒楼的话也就那么几家,以前他们孙家也是有的,只可惜孙家除了最开始搬来汴京的那一代,后来的子嗣做生意是越来越不行,那酒楼也就越变越小。
到了孙蓁蓁祖父那代,就剩个两层的酒楼,在九桥门那一代也算是中上的,比上不足,比下那还是有余的。
因为对酒楼有特殊的感情,孙父哪怕赔光了别的财产,这酒楼还是保存下来的。
可惜的是剩下的老弱妇孺哪一个会做生意,里面的掌柜伙计厨子,早就都跑的一干二净。
不过对孙蓁蓁来说,这样也好,她白天写写画画,晚上修炼,再去山上摸点东西,给自己准备一些启动资金。
早上起来的孙彬彬和二妮开开心心的,每天都有好吃的,不像之前,阮氏哪有什么精力做饭,基本都是随便对付一口算了。
对两个小孩子来说,实在是难以忍受,却又因为突遭家变,根本不敢提及。
现在孙蓁蓁病愈,简直让两个小孩乐开了花,天天变着花样做好吃的,就是去学堂,孙彬彬都积极了不少,因为他每天早上和放学回来,都能吃上好吃的。
对小孩子来说,无非就是玩和吃这两件最为幸福的大事。
孙家村鼓励孩子上学,基本学堂是不收银子的,因为老师的薪水,直接是由族中统一出的银子,所有村里想要念书的孩子,都可以去上。
但终究会去上学的人不多,大部分的家庭为了吃饱饭就够忙活的了,家里的年纪大的小娘子看着弟弟妹妹,为什么还要送去学堂。
上学不花钱,可墨纸砚,那可是一不小的费用。
按照道理,孙父才过世半年多,不该吃荤,但是这家里一家子都是老弱妇孺的,要是不吃荤食,这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
不过这边对守孝的要求并没有那么严苛,就是普通老百姓,顶多这守孝的三年里,不张贴对联,不穿红的衣服、不要有不良嗜好,他们家就这么几个人,能有什么不良嗜好。
只是要重开酒楼,她自己的话或许不方便出面,请个靠谱的掌柜还是很有必要的,之前从他们家酒楼跑掉的,那就算了。
孙蓁蓁问过阮氏,他们家的酒坊虽然没了,但是经营许可证还是在的,那是先帝赐予他们家的,除非皇家话,否则谁也夺不走。
这么一说,还觉得孙家祖辈还有点厉害,毕竟是出过一位贵妃的,当初孙家祖辈协助赵氏,带着孙家族人跟随来到汴京定居,先帝那时候还不是皇帝,一眼便相中了当时的孙家娘子,后更是接入宫中,孙家一时风光无限。
孙家小娘子入宫没有多久便封为贵妃,就是现在的皇帝的母亲,也要避让三分。
可以想象当时的孙家在汴京是什么样的地位,只可惜红颜薄命,于太平兴国八年这位贵妃就香消玉殒,短短的六年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