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苏婠婠懒得看那对母女献殷勤,起身,“爷爷,我去办出院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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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办公室却没人。
“苏小姐请稍等,我去催一下副院长。”护士说完就离开了。
苏婠婠扫了眼办公室。
极具现代感的装潢,还配有单独的休息室和阳台,挺会享受的,就是怎么好像有股烟味?
“叩叩叩。”
苏婠婠转身,没想到进来的是邢遇云。
“婠婠。”
“邢先生叫错称呼了吧?”
邢遇云忍住脾气,“我有话要问你。”
“问我?”苏婠婠一脸夸张,“你的未婚妻和丈母娘都在楼下呢,你是不是找错人了,妹夫?”
她将“妹夫”两个字尾音拉的特别长,极尽讽刺。
“苏婠婠。”邢遇云语气变得强硬,“我问你,回国那一天晚上,你是不是跟霍竞深在一起过的夜?”
“你特妈的是傻逼吧?”
什么霍竞深?
她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
跟个苍蝇似的莫名其妙!
“我打你手机,为什么是他接听?你手机为什么会在他手里?”
苏婠婠像看白痴一样的看他,“然后呢?”
见她“默认”,邢遇云瞬间有些失控。
如果说墨唯一那番话对他的男性自尊打击太大,那么此刻苏婠婠的态度,无疑是在雪上加霜。
他气到几乎是脱口而出,“我只想提醒你,霍竞深并不是什么好人,他在国外待了快二十年,父母早逝,为人孤僻,这次突然回国,连霍家人都觉得他性格古怪,很难相处。这种渡过洋金的老男人,性观念太过开放,最擅长的不过就是迷惑小姑娘,玩弄男女感情,我听说他在英国有很多女人,私生活很乱,你涉世未深,他根本就不适合你……”
“原来我霍竞深,是一个专门玩弄感情的老男人。”
突如其来的低沉男声,不只是邢遇云惊到,让苏婠婠也是吓了一大跳。
转过身,才现有个人影立在阳台外面。
他穿着白色衬衫,下身是黑色的西装裤,袖子半挽,一只手插在西装裤的口袋,另一只手则垂在身侧,长指间夹着一根半燃的烟。
明明是很随意的样子,却因为眼底渗出的冷意,让人无端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