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传了视频,告诉网友:“这几天就得开始准备整理大棚定植的事情了,再过五六天,瓜苗就能定植,慢慢长成哈密瓜,ps:今天去接某个不要脸的人,我不会承认是被撩去的【害羞】
底下五花八门的评论乔初染自是看不到的,彼时她正往镇上去,按照秦慕州的意思,准备却县城接人。
大概算了下时间,秦慕州是昨晚凌晨回来的,先在省城的酒店休息几个小时,早上才从省城坐车回朝阳县的车站,乔初染是算了个大概的时间到的朝阳县城。
小县城车不多,车站前面的一片空地,停了几辆轿车,大部分都是三马车。
乔初染刚停好车,从车里出来,想给秦慕州微信问他到哪里了,就听到后面有个声音在叫她。
转回头一看,对方已经走过来:“真的是你,我刚才在路口看着就觉得开车的人像你。”
乔初染笑了笑:“周旭。”
周旭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相机,朝着乔初染走过来,看了看她的车子:“什么时候买车的?”
乔初染摇头:“一个朋友的。”
周旭打量了几眼,笑问:“男朋友?”
“没。”乔初染不欲多说,“刚去采访回来?”
周旭点头,“对了,你们村那个被家暴的女的事情,我还是想要采访。”
虽然朝阳县的展缓慢,但周旭看准了时机,这时候把媒体做起来对他的事业肯定是更上一层楼,而他既然负责这一板块,势必要找一些爆炸性的闻。
家暴就是一个话题。
乔初染皱眉:“她不愿意接受采访,你联系过几次,她都拒绝了,没有用的。”
周旭说得头头是道:“我听说她现在离婚困难,是因为对方不愿意离婚,如果经由闻媒体揭露出来,会造成舆论作用,可以帮她。”
乔初染叹气:“你做闻的,应该知道,朝阳县不是一二三线的城市,这个办法,适用在外,但不适用在朝阳县这个小县城,曝光对她一点用也没有,更多的是被人议论,她想离婚,但更害怕众口唾沫。”
周旭似乎沉默了许久,而后笑了笑:“也许你说得多,是我太激进了。”
乔初染也松了一口气:“多谢你能理解。”
“咳,我们两谢来谢去的多见外,忙么,我刚好忙完,要不一起吃个饭?”
乔初染正要拒绝,旁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染染。”
她应声看过去,现秦慕州不知何时已经出了车站,此刻手里正拿着一个箱子,站在几步开外,手臂上挂着一件外套。
乔初染不知怎么的,突然心虚了了一下,“你到啦!”
秦慕州走过来,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看了看站在乔初染旁边的周旭,低头问乔初染:“你朋友?”
乔初染淡定解释:“我初中同学,刚碰到的,周旭。”
秦慕州脸上笑意惯常,站在乔初染的身边,手里的箱子放在乔初染的身后,一只手放在箱子的上,看起来倒像是把乔初染护在自己的领地范围内一样,而后非常绅士地对周旭伸出手:“你好,秦慕州。”
周旭看了看乔初染,又看了看秦慕州,伸出手:“你好。”
“看来这是你要来接的人。”周旭道。
乔初染也只是笑笑,没多解释,周旭有点遗憾:“那算了,吃饭的事情,下次再说。”
周旭打完招呼便离开,乔初染慢吞吞转过来,对秦慕州微微一笑。
秦慕州稍稍扬眉,自顾自将行李箱放进了车尾箱,乔初染看他放好了行礼,说:“你说的,我不是司机哦。”
说完便非常自觉地进了副驾驶。
秦慕州反倒笑了,很好,现在很自觉。
坐进车里的时候,他问了一句:“同学?”
“初中同学。”乔初染说:“本来好几年不联系的,上次来省城看大棚材料在车上见到了,加了微信才联系上。”
秦慕州点头,看似没有什么表情:“人生四大喜事之一,老友相逢。”
乔初染转回头,为什么感觉,这话有点不对呢。
“怎么?”秦慕州淡定问。
乔初染鼓了鼓嘴巴:“听着好像有点奇怪呢。”
秦慕州稍顿,看着乔初染不说话。
乔初染学他的语气:“怎么?”
秦慕州把座椅往后调,懒散地靠在车椅上,偏头看乔初染,唇角的笑意带着几分轻佻,却又不让人不喜,反倒因为这张清俊的脸庞,生出几分倜傥风华:“我在想,我现在捏一下的你脸,你会不会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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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开始闷骚变明骚的秦慕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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