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姓凤的不是好东西,他的地盘更加不是什么好地方。
我再走几步,八只脚一半在抖一半在软,扑通一声倒地不起。
“喂,你怎么了?”
连凤宜清亮的声音听起来都象隔了两层板似的。
“没……事……”
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我做梦了。
梦到自己功力大进,化形成人,是个穿黑衣的绝世美女,一颦一笑无不是绝代风华颠倒众生。把凤骚包踩倒在脚下,还清了三六的人情债,还和敖子恒一起吃起火锅来了……汗,真是个混乱的梦。然后我们吃的正香,忽然一个头扎角角髻的小道士跳了出来,一张脸红的象关公,大喝一声:“大胆妖孽,竟然敢擅自吃火锅!看剑!”
我吓的跳起来就躲,可是却打翻了火锅,很烫的火锅和里面装的满满的东西都掉我泼下来。我惊恐万分,啊的一声坐了起来,醒了。
这是间……呃,树屋?
没错,是树屋。
在很粗很粗的象房子似的大树上掏出洞来居住,这是禽类妖精爱干的事。它们可以这样吸收木精地气,有助修炼,而且树屋冬暖夏凉还会自动清洁还空气清……
实在是很强大。
我只记得我好象……突然晕过去了。
一进凤凰坡我就觉得不舒服,连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带着让人不适的重量,身上沉甸甸的,喘气都不顺畅了。
我身上盖的应该是条树皮纤维和羽绒一起编成的薄毯,很柔软很轻,带着一股树木特有的清香,我忍不住把脸挨上去蹭蹭,又蹭蹭。
“醒了?”
我又吓一跳,看着一人翩翩飞来,衣袂当风,轻盈的落在这树屋门前的小台阶上,风吹着他的带和宽大的袍袖飘舞摇曳,长身玉立,顾盼生姿,一双眼睛里似乎闪耀着七彩光芒,犹如稀世珍贵的宝石。
啊,凤骚包鸟的皮肤真好啊,比剥壳鸡蛋还白皙晶莹……
呸呸呸,一个男鸟长这么好的皮肤干什么?
“我怎么晕了?”我问。
“嗯。”他走进屋里来,仔细打量我几眼:“做蜘蛛又黑又丑,做了人也没好看到哪儿去。”
呃?
“啥?”
他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恭喜你了小三八,虽然比别人迟了那么久,可你也化形了。”
“啊?”
我后知后觉的才现——我……
变!
成!
人!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