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为什么?”南木萱淡淡笑着重复了一遍楚谨的话,然后继续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自从………那次我知道自己以后可能再也不会有孩子之后就把孩子这件事从我的生命里剔除了吧,可能那次太疼了,我害怕了,不想再有一次那种感觉了,尝试都不敢,我也很自私,我怕万一要是以命换命的话我还没活够,就算什么都很好,我也觉得自己没有时间精力和心情成为一个好母亲………我胆小,自私,惜命………我怕的怕的太多太多………”说到最后南木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何心情,酸酸涩涩,甘心吗?遗憾吗?她自己都不知道了
“好了,萱萱,你如果不想要我们就不要”楚谨现自己真的见不得南木萱这种脆弱无助的样子,虽然他真的很想很想要一个他和她的孩子,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那样脆弱的样子他真的很难受,恨不得无条件满足她任何合理的或不合理的想法,而且,其实他也怕,他并不缺孩子,可是这世上却只有一个她。见南木萱迷茫的抬头看向他的时候,楚谨顿了下后加了一句“只要萱萱你不会后悔就好”
“不会”南木萱停顿了下后坚定的到“后悔的”决定了的事她为什么要后悔,倒是楚谨,他的态度还是有那么一点点让她意外的,没有不许没有劝阻,只有一句不要后悔就好,莫名的就有那么一丝丝的感动………
晚上的时候楚谨自然而然的留在了曦华宫,两人已经好久不曾同床共枕,此刻互相望着的时候竟有那么一丝丝恍若隔世之感。
楚谨把女人搂到自己怀中,竟是好久不曾有过的温香软玉之感,楚谨身心舒畅的抱着怀中的女人,还是叹气了一句,商量的语气道“萱萱,以后不要在和朕耍脾气了好不好,就算耍脾气也不要不理朕了”
“臣妾哪里耍脾气了,更何谈不理皇上,明明是皇上您不愿意搭理臣妾了………”南木萱说着说着眼泪没掉,鼻涕倒是又要出来了,好尴尬………楚谨原本还是无奈样子,此刻见她如此,气不得笑不得,倒是随手掏出锦帕直接替人擦了起来,边擦边道“萱萱,你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还有那天,被你莫名其妙了一顿脾气,我真的很难过,本以为你会来找我,结果………萱萱以后再也不要这样了好不好”
一点都没有玉溪她们擦的舒服,可是叫他那么自然而然毫不嫌弃的帮她擦鼻涕,南木萱觉得自己的心软的一塌糊涂,而且听他这样好言好语的诉说,南木萱竟隐隐的真有那么一点觉得是自己的错,却还是嘴硬道“您是皇上谁敢不理您从来不都是只有您怎样的份,何曾轮到臣妾怎样怎样”随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南木萱挥掉了楚谨的手,冷哼道“臣妾哪里是不去找您,不过是怕打扰了皇上您和欢的好兴致罢了,到时候若是在碍了皇上的眼,那臣妾可就是犯了大错了………哎呦!你干嘛啊………”却是楚谨听她说的越来越不讲道理越来越离谱干脆直接一个巴掌拍在了她挺翘的臀部。
气道:“萱萱,朕若真是在你面前把自己还当成皇帝,你早就该进冷宫了”
南木萱闻言冷笑“皇上的意思是我无理取闹呗,那您倒是把臣妾送进冷宫啊………”
怎么就又这样了,楚谨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和南木萱这般打口水仗哼道“你以为我不想,不就是舍不得吗?”说完不由放缓语气道“萱萱,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打不得骂不得,就连哄都不知道要怎么哄才能哄的你高兴,你教教我,要怎么办?”
“皇上一直宠着萱萱就好了,就算萱萱有时候会无理取闹,你也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会难过,也会害怕………”或许我并没有我所说的这么脆弱和彷徨,可和一个皇帝维系一份感情我也真的没有那个自信,哪怕你真的很好,哪怕我们也曾算共患难。南木萱主动依偎到男人的胸前,抱着人带着浓浓的鼻音诺诺的说着。
楚谨拥着怀中的人,想说什么,终究是没有开口,只回应了一个字“好”他一直以为这个女人冷心冷肺根本没有那么在意他,却不想也许她也会有软弱罢了。
一场以莫名其妙开始的冷战同样莫名其妙的终结了,可有些东西却变得不同起来。
“暄昭仪,您是说………您说什么”钱太医写方子的手不由一唞,下刚要成型的字已然毁掉,他却顾不上这些,只是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那位坐在床上一脸若无其事的女人,她刚才说了什么
对太医的惊讶之情视若无睹,南木萱皱眉开口再次重复道“我说我不想要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了,还望钱太医给我开个安全稳妥的方子,且最好不那么难以承受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玉溪本心里并不赞成她打掉孩子的缘故,在她耳边说了好些个危险的例子,最重要的是疼痛的过程。以至于南木萱都有那么些微的动摇了。这个时代终究是水平落后啊。
不怪钱太医见识少,实在是钱太医自认在后宫行医多年,见过有人假怀孕的,见过求子心切的,何曾见过有人主动不要孩子的“暄主子,这,这臣惶恐………皇上可知?”即便是暄昭仪主动要求,可这也是………若真有人追究起来的话,说他一个谋害皇子龙孙也不是不可以的
不就是打个孩子吗,墨墨迹迹的至于吗,南木萱莫名的烦躁,肚子似乎有些疼,出口的语气也不算好“皇上自然是知道了,难不成这也要下个圣旨明示一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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