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静静看着这一切的宫尚角突然站出来说道,“既然子羽弟弟这么相信贾管事的话,那么我有几个问题想问。”
宫子羽“你问!”
“先,既然是宫远徵换掉了百草萃,那么为何不将所有人的全都更换掉,而唯独只换了老执刃的药?”
“这个原因你应该知道才对!”
宫子羽闻言嗤笑一声道,“整个宫门谁不知道,徵宫与角宫同穿一条裤子,他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让你坐上执刃之位而已!”
宫尚角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他轻笑了一声,才缓缓转过头。
“可现在坐在执刃之位上的人是你宫子羽!若按照你这个逻辑,你的嫌疑才更大吧?”
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他紧接着继续说道。
“而且,这两人都是远徵弟弟主动交给你调查的,他们说的话,是否是被人威逼利诱所得来,除了你。。。别人谁也不知道。”
“还有,子羽弟弟是否忽略了唤羽少主?他可没有中毒,即便是远徵毒杀了老执刃,那么下一任的执刃也不是我。”
“或许,子羽弟弟还想说是远徵与无锋里应外合。”
“那么我倒想知道,既然都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为何不将唤羽少主一起除掉,反而让他活了下来?”
“要知道,在整个宫门里,远徵弟弟在药毒上的天赋无人可及。他若是想杀一个人,完全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且无人可以逃脱!”
宫子羽听到这里,平日里不怎么转动的脑袋里瞬间塞满了疑团。
然而,他嘴唇几次开合,皆是无言。
此时的他不得不承认,宫尚角的话说的有一定的道理。
他看了眼地上跪着的贾管事,正想再问一些细节时,宫尚角又再次开口。
“刚才我提出的问题都是有关动机的话,那么接下来我想说有关下毒的过程。”
“忘仙尘,宫门所有外哨据点都可以买到的毒药,据说是涂在新娘的珠花上。”
“先,这一点我已经求证过负责检查新娘所带之物的管事。据他们所说,所有人的饰他们全部拿在手上接触过。”
“由此可见,当时进入宫门时,珠花上并未下毒。而且,执刃出事当晚,唤羽少主曾禀告说他曾在新娘的珠花里现了重要情报。”
“从少主当时的状态也可以确定,在那个无锋刺客被带到执刃书房之前,她的身上并无忘仙尘的毒药。”
宫尚角收敛了脸上的神色,眸光瞬间变得幽冷,“那么,毒是从哪里来的呢?”
宫子羽眉头紧蹙,他脸色极其难看的看着眼前冷静的人,沉声辩解道,“宫尚角,你什么意思?”
那天晚上,接触过郑南衣的人除了宫远徵外,还有一个人,那就是自己的哥哥,宫唤羽。
这番话一出,直接让他脑海中整理的思路瞬间溃散。
而此时,看戏看的正热闹的宫远徵,这个时候也忍不住将话说的更明了。
“子羽哥哥是听不懂人话吗?我哥哥的意思是,唤羽少主和我徵宫密谋,一个换了老执刃的百草萃,一个联合刺客给老执刃下毒。”
“不可能,我哥哥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
宫子羽想也未想的出言反驳,然而,在他身后跪着的贾管事却在这时突然出声。
“不。。。不关少主的事,是宫远徵,是他指使我换了供给执刃的百草萃!”
随着他话音落下,宫子羽不可置信的回头看着跪在地上那神色间大义凛然的人。
而宫尚角和宫远徵,一个表情冷淡,一个满脸嘲讽。
在他们面前,端坐高位的三位长老,齐齐的叹了口气,神色复杂的,仿佛瞬间老了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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