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徵弟弟,这话不可乱说!”
原本神色没有什么波澜的宫尚角,因为这句话,蓦地变了脸色,语气种带着罕见的警告。
“长老们遵循祖宗家训,并无错处!再说,现在少主还活着。”
他的意思很明确,即便是没有宫子羽,宫唤羽这个少主才是名正言顺的下一任执刃。
“可是。。。”
宫远徵皱眉道,“宫唤羽现在还昏迷不醒,整个宫门还是由宫子羽说了算。”
“我不是对祖宗家规有意见,我只是对宫子羽这个人不放心。”
“哥,从以往他的行事风格上看,实在。。。我只怕他会将偌宫门给毁了!”
这话让宫尚角方才还凛然的眼中划过一丝欣慰,他知道,眼前的弟弟绝对不是那种公报私仇,置宫门于不顾的人。
想到这,他幽幽的感慨道,“远徵,你长大了。”
宫远徵听到这话,脸上神情微僵。
他掩饰般的摸了摸鼻尖,撇嘴佯装抱怨道,“哥,我早就长大了好不好!也就你和宁才会觉得我是小孩子。”
对方最后一句话说的非常轻,但以宫尚角的耳力还是捕捉到了语气中夹杂的不满。
他嘴角微微勾起,脸上绽放出一道微不可察的宠溺,语气中罕见的带着一丝调侃。
“远徵弟弟长大了,再过两年,也到了娶妻的年纪。不如,趁这次宫门选婚,远徵也去看看有没有喜欢的人。”
其实,他说这话也有一定的考量。
宫门这次迎接外来人员,已经冒了极大的风险。
而宫远徵还差一年便成年,届时,若是再来一次选婚,保不齐还会生什么不可预料的事。
然而,他的想法是好的,但对于已经朦胧觉察到自己心意的宫远徵来说却是一个令他无比排斥的提议。
“我不要!”
几乎是宫尚角的话音刚落,宫远徵的拒绝便紧随而来,“我不要娶亲!”
他的声音很大,听起来异常抗拒。神色看起来也很不对劲,厌恶,无措还有一丝不易觉察的茫然。
原本也没指望弟弟答应的宫尚角,但见到对方如此反应,心思微动间,眉间蓦地浮上了一抹不安。
他看着面前垂头的小孩,良久才开口道问,“远徵是有喜欢的人吗?”
喜欢的人?
宫远徵神情微怔,脑海中蓦地闪过宣宁精致清冷的眉眼。
他呼吸微顿,冷白的脸上瞬间变得通红。
就像是逃开被戳破心事的尴尬一般,他别扭的撇开头,结巴无力的反驳了几句,便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医馆。
而在他身后,任由黑暗将自己吞噬的宫尚角望着那抹慌乱离开的背影,幽深的眸光闪烁不定。
这一夜,注定是个难眠的夜晚。
从医馆回去的上官浅迎来了宫子羽的怀疑与对峙,当初为了救云为衫,帮对方躲开搜查,故意让其中了与姜姑娘一样的毒,烂了脸。
然而,今日这云为衫不知为何,却在宫子羽面前矢口否认自己中毒的事实,反而还把自己痊愈的功劳推在了上官浅给的膏药身上。
可是,所有带进宫门的东西全都经过严格的筛查,她的嫁妆中有没有膏药一目了然。
面对眼前咄咄逼人的宫子羽,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上官浅只能拿出自己百试不爽的招式,泪眼朦胧,柔弱凄然的抽泣着说是贴身带进来的膏药。
如此这般,才将眼前自信把握一切,还不合时宜怜香惜玉的执刃给糊弄了过去。
不过,在目送走了对方之后,她瞥了眼背刺自己的云为衫,方才还柔弱惊慌的神色,瞬间变成了冷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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