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疏晚走进公司的时候,脸上带着幸福至极的笑容。
今天的她,没有刻意打扮。
但是那股清纯至极的气质,还是引来公司众人的赞叹。
但是。
赞叹过后,众人又摇头叹息。
长得好不如嫁得好。
这句话在江疏晚身上得到了最真实的体现。
她明明可以找到一个年少多金的丈夫。
但奈何。
偏偏找了一个游手好闲,只知道打牌喝酒的废物。
“切,长得好看又怎样?还不是嫁给一个废物。”
同部门第二组的组长胡丽娟撇撇嘴,脸上带着讽刺的笑容。
言语之中,对江疏晚的遭遇显得很是幸灾乐祸。
更有一股莫名的嫉妒。
同在一家公司。
江疏晚负责的第一小组,经常签到很大的单子,帮公司带来不少的利润。
而江疏晚的小组,也成了公司最大的小组。
基本上没有什么客户是他们谈不下的。
每次看到第一小组拿奖金手都拿软了,作为第二组组长的胡丽娟,看在眼里,恨在心里。
在她看来。
江疏晚之所以能够成为第一小组组长,拿下那这么多单子,不过都是靠自身的相貌上位。
当初就把周雪排挤走了。
现在依靠陈方的关系,坐上组长的位置不说,还时不时的被陈方带着去见客户。
作为天南国贸这种大公司,业务往来自然有一套既定的章程,不是经理想给谁就给谁的。
但偏偏陈方却总是给江疏晚的小组开小灶。
一是陈方的妹妹陈晨就在第一组。
至于第二点,
整个公司谁不知道?
陈方看上江疏晚,就这么简单。
因此。
不仅是胡丽娟,公司很多人看江疏晚都很不爽。
但明面上又不敢作。
胡丽娟之所以表达自己的不满,是因为昨晚她和之前的同事周雪聊天的时候,知道江疏晚的老公只是个废物。
不仅喝酒打牌,但动不动就打江疏晚。
虽然经常看到江疏晚鼻青脸肿的来上班,但大家也只是心中猜测,没有公然的表现出来。
如今见到江疏晚一脸幸福的模样,胡丽娟心中就忍不住来气。
“组长,听说江疏晚的老公是个什么也不做的废物,这是真的吗?”旁边的下属小声问道。
“那还有假?”
胡丽娟嗤笑一声,说道:“你们是不知道,江疏晚的老公,整天和一群混混喝酒打牌,回到家之后还动不动就打江疏晚,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难怪总是看到江疏晚鼻青脸肿的来上班。”
“我看就是活该,明明好多单子就是我们二组负责,她们一组非要插一手。”
见到江疏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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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进来,胡丽娟咳嗽一声:“好了,都别议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