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没吭声,只是在黑暗中默默的感受掌心处传来的温暖。
这暖意,顺着筋脉传进了服部的心中。
“不过没事。”杨言笙忽然笑了起来,她轻声说:“以后,我帮你暖着。”
服部依旧没说话,只是在黑暗中紧紧的回握了杨言笙的手。
杨言笙脸上的笑意更甚了,她小心翼翼的靠近服部,轻轻的在她的脸颊落下一吻。
“你……做什么?”服部指尖有些抖,许是方才杨言笙的行为使她紧张起来。
那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姑且称为悸动——在杨言笙的吻落下时又出现了。
“不做什么。”杨言笙在暗中笑眯眯的看着紧张到僵硬的服部,语气一如既往的带着些调笑的意味。
“那方才你做的是什么?”服部压下羞涩,理直气壮的问杨言笙,只是她不敢偏头去看那个狐狸一般的杨大主。
“亲你啊。”杨言笙学着服部理直气壮的语气,指尖在她掌心挠着。
酥酥麻麻的。
服部没料到杨言笙会如此直白,偏头后便撞上那双带笑的琥珀眼。
习武之人夜视本就好,更别说那双带笑的琥珀眼已在服部的脑海中出现过许多次。
“亲你。”杨言笙重复一遍,继而正声道:“亲我将要过门的妻子。”
服部一怔,愣住间好感度又上升了五个点值。
我原以为,她是说着玩的。
尽管阶级意识和自卑早已在服部心中消失的一干二净,尽管往事早已随风飘散,可过于猛烈的阳光所造成的伤害却还未恢复。
那是夜陌留给服部的。
曾经他是她黑暗中的一丝阳光,可这丝阳光太过于猛烈,灼烧得服部体无完肤,伤的她难以相信任何一个看似敷衍和玩笑的话。
如今,杨言要又提起了这事,她在暗示着,她是认真的。
“怎的?可是不乐意?”杨言笙见服部仅是呆着不说话,摊开服部的手将自己的手套进去后便扣住。
十指相扣,便别想跑了。
“我原以为……”服部有些没底气。
“原以为今日之言我是闹着玩的罢?”杨言笙挑眉,尾音升得极其高。
“从一开始我便没有闹着玩的心思,包括结为伴侣。”杨言笙紧紧的握着服部的手,给她颤抖的指尖些安慰。
“凡事信着我,信着我会一直宠爱着你,可好?”杨言笙靠近服部,贴在她耳畔轻声说。
她一直都知道,眼前那个人儿从来都不会去奢求什么,凡事如果不是真正到来,她从来都不会过早的去相信。
“好。”服部轻声说道,她偏头,主动吻上杨言笙的嘴角。
杨言笙惊讶的看着服部。
“这是……”服部垂下眼眸不敢正视杨言笙,“我应你的证据。”
服部越来越小声,绯红又在黑暗中肆无忌惮的跑了出来。